何必费这大事,我就空手接几下,接不上来时,道长休得见笑。”这一卖味,老道心里也是一惊,金眼雕飞槊张瞪着四只眼,还疑惑自己听错了,因为他们两人,平时对于紫电飞虹是口服心服的,肚里还怨着老道,太把姓杨的当人物了,紫电飞虹不论是谁,有一个出手,便把姓杨的制住了,何必以二敌一呢?这时齐寡妇金眼雕飞槊张都离座散开,退到两面椅子背后,厅门屏风左右也挤满了人。这些人们,大约是塔儿冈有点头面的头目们,得到消息,来瞧热闹的。老道涵虚,却站在上面香案跟前,时时留神杨展的举动。可是杨展轻衫朱履,连衣襟都没曳起,很潇洒地站在厅心,谈笑自若,连仇儿瞧得,都有点玄虚,主人既已出口空手接剑。便没法把莹雪剑送上去。
只好在原地方站着,立在屏风下的紫电飞虹,也在那儿悄悄说话,因为他们瞧着杨展面目英秀,光彩照人,却一身斯文秀气,从哪儿也瞧不出有大功夫来,楞敢说空手接剑,两人暗暗惊奇,私下里在那儿商量,道爷叫我们两人一块儿上,岂不被人耻笑,不如先一个上去探他一下。真个不成时,再一块儿上,真不信这样年轻轻的斯文书生,会胜得了我们。在她们俩私下说话时,杨展已向她们含笑招手道:“两位女英雄,剑术定然高超,请赐招,让我瞻仰。”这当口,她们两人已把背上宝剑出鞘,隐在臂后,一 齐走上几步,和杨展也只七八步距离。飞虹先答了话:“杨相公,愚姊妹初学乍练,相公手下留情。”飞虹说时,右臂一抬,骈指齐眉,这是起剑的礼节,身形一挫,剑已交 到右手,却看得对面杨展依然斯斯文文站着,并没显出门户来。飞虹娇唤道:“相公请赐招!”杨展笑说:“毋 庸客气,有家伙的先上招,噫!那一位,怎么站在一边, 道爷说好两位一块儿上……”杨展话还未完,飞虹一声娇叱:“我先请教!”声方入耳,剑已近身,飞虹身法,真个快如闪电,其实飞虹这一手“巧女纫针”是虚招,先探一探对方动静的。不料杨展身子动也不动,只两道眼神,却紧紧盯着剑点,飞虹本预备对方一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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