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进我耳朵里来了,不能有一天清闲,个个都是酒囊饭桶。”李玉琪道:“大贝勒命我拿贼。”皇上一怔道:“怎么,泰齐命你拿贼,他跟谁说了,你没告诉他我让你……”“说了。”李玉琪道:“他说他要来见您。”皇上道:“那怎么到现在还没见着他人影儿?”李玉琪道:“也许让什么事绊住了。”皇上有点不高兴了,道:“让什么事绊住了,什么事比见我重要啊,越来越不像话,简直把他惯坏了,他领侍卫营,拿贼是他的事,我不准你接。”李玉琪道:“老爷子,这不是动气的时候。”皇上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让我笑,让我说他擅自做主做得好,要不然你现在的身份跟他一样,他无权命令你做什么,没我这个皇上说话,谁也不行。”李玉琪道:“老爷子,这不是您让他下不了台么?”“噢?”皇上道:“我还得为他想着点儿,他什么时候为我想过了,他仗着太后撑腰,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李玉琪道:“那怎么会,您总是皇上。”皇上道:“你不知道,他是太后的侄儿子,我不能拿他这个兄弟怎么样,他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李玉琪“哦”地一声道:“原来论起来大贝勒是您的三弟,那么怪不得王公大臣都怕他三分了,不过无论怎么说我不以为他敢不把您放在眼里。”皇上道:“你还不信?”李玉琪道:“我这是以事论事。”皇上摇头说道:“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人,他自己没办法拿贼才找上了你,把事情往你头上一推,他不管了,到时候拿不到贼倒霉的是你,拿着了贼功劳归他……”李玉琪慨然说道:“玉琪是个来自江湖的江湖人,从不计较功劳,蒙您的恩典,玉琪只知道这是为您做事,为朝廷效劳。”皇上直了眼,可打心眼儿里高兴,道:“你怎么是这么个人?”李玉琪道:“老爷子,江湖人讲求的是个义字,这个字无论拿到哪儿该都一样。”皇上道:“照你这么说,你愿意受命拿贼?”李玉琪道:“蒙您的恩典,玉琪万死不辞。”皇上道:“我这个皇上呢,怎么办,谁来保护我,我这个皇上也不及拿贼重要?”李玉琪道:“老爷子,自有大贝勒伴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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