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听他这么说，又抬起头来，欲言又止的忘了他一眼。这才对毛成阳说道：“毛先生，我们的巡逻一直很紧密，今天唯一出入过的可疑人员，就是刘楠医生家里的仆人，说是有事来找李参谋，我们才放进来的。”
毛成阳听到这话，眯着眼睛看了看李参谋，似乎是在等他的解释。李参谋惊讶的反问道：“不会啊，今天没有什么仆人来找过我，你记错了罢？”
那警卫员说：“没有记错，以前跟毛先生去探望刘老将军的时候，我曾经见过她，因为她嘴角有些歪斜，所以记得比较清楚，所以我才将她放进来的。”
见李参谋瞪大了眼睛，毛成阳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不想理。转身走到窗户面前，平平的说了一句：“李卫阳啊，我看你对你的女儿，确实太不了解了。”
又对着那个警卫员问道：“让你审的人审的怎么样了？”
“已经全部招了，是刘小姐趁她去送饭的时间，威胁利诱她去做的。”
李参谋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道：“你在说什么？楠儿安排她来到我屋子里放蛇？怎么可能。”
毛成阳气愤的将手甩了下来，指着李参谋说道：“我看你这么些年对女儿的关怀实在是太少了！你以为你了解她么？之前我们的人还有傅明时的反间谍工作者就发现了她的异常，我还劝她们给刘楠一个机会，她不会是想杀人。要不别人早就将你的宝贝女儿抓起来审问了！”
李参谋还是不肯相信，一直看着毛成阳。
毛成阳又接着说：“你知不知道，她本来的目标是沈南絮同志！还是我与她暗中商议，让她出去，将衣服鞋子都放到你的房间附近，又让警卫员给那仆人说她的房间正是你住的这地。她才会在这里动手！”
李参谋不可置信的问道：“可楠儿不过是一时气不过，她只是想吓吓沈少夫人，没有别的意思！”
毛成阳看着他还在极力辩解，十分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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