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凌晨时分、刚回到月宫时他那衰弱的样子拜月教主忽然掩着嘴呵呵地笑了起来她的眼中流光溢彩映得左颊上那一弯金粉勾的月牙儿也仿佛在微笑。
“我的大祭司天上地下最强的术士……原来你也会怕术法反噬么?那末你就不该这么不把我这个教主放在眼里啊。”用象牙骨的绢扇掩住嘴拜月教主娇娆的笑了起来她的眼睛黑如点漆仿佛隐藏着夜的妖魔“不错谁要你昨夜不回月宫主持仪式?
“几个寨子的土司、还有平南王的宠妃都过来了等着你为他们施法——可是等了一夜你居然不回来。这么多贵客在你这不是不给我面子么?我生气起来自然停止了化解你转移过来的‘逆风’。”
拜月教的历代教主虽然不习术法但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却对于教中任何术法都具有抗力对于反噬力亦是如此。所以历代的祭司都会将自身所受的反噬作用通过太阴星转嫁给教主再凭着她天赋的禀异加以消弭。
不然经常要施用如此厉害的术法任何术士都无法承受那样的反噬力。
教主和祭司——从拜月教一百多年前创立那一日开始似乎就是这样奇异的相互依存的关系。一个执掌教义一个控制力量各自分治然而谁都无法脱离另一方单独撑起局面。
除了五年前那一次成功的叛乱以外这一百多年来、拜月教可以说一直是稳定的。
“咳咳如果我被那群阴灵侵蚀掉你又有什么好处?”有些苦笑渐渐恢复元气的白衣祭司摇摇头“你可知昨夜我还遇到了萧忆情!若不是他当时也有病在身你以为我还能活着回来么?明河……你这个玩笑开的大了。”
执着象牙扇子的手一震拜月教主的眼神忽然雪亮。收起了扇子她神色凝重的站了起来微微冷笑:“好啊……等了二十年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一切都和冰陵预见到一样丝毫不差的生了不是么?”挥挥手命那个捧着盘子的弟子退下迦若站了起来抬手拨动廊下悬挂的风铃淡淡道。
“我就不信命中注定拜月教会亡于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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