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柳含烟将一对眼神收敛得如二流角色一般,如言缓缓将头抬起。崔陵目光狡黠地深注柳含烟一眼,阴阴一笑冷冷说道:“申朋友隶属何门何派?”柳含烟暗暗一笑,遂将自己在一关之上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又对崔陵说了一遍。崔陵嗯了一声,又问:“在何时何地见到本帮判公?”柳含烟又是实说了一遍。
“申朋友在未来此地之前,可是姓柳?”崔陵突然一声怪笑,厉声说。此言一出,全场一怔。蓝九卿双目异采一闪,乌东身形一颤,切含烟心头一紧,方待答话。崔陵一挥手,冷冷说道:“老二,你最好在一旁不要插口!”端木良猛地站起,冷哼一声,后又坐下。柳含烟已自故作不解地诧声问道:“在下本来姓申,贱号‘墨衣秀士’,也颇薄有声名,怎地却姓柳,灯使此话……”崔陵冷冷一笑,阴侧侧地接道:“好个墨衣秀士申正义,老夫看来你应该叫做白衣书生柳含烟反而来得恰当!”全屋众人又是一怔,乌东身形猛起一阵颤抖,目光惊骇地怔注柳含烟身上,不由地退了一步。蓝九卿目中异采更盛。两个各缺一臂的黑衣蒙面人,不知怎地突然身形一颤,倏地跨前一步,被崔陵森冷阴鸷目光一注之后,身形又是一颤,倏又退回原处。柳含烟此刻心情却是既紧张又痛恨,他痛恨自己一番苦心却将毁在崔陵手中,但是表面上他却是故作不悦地怫然说道:“二位灯使请先恕在下出言无状,听灯使话意,在下虽不知柳含烟为何许人,但也可隐知此人功力,声名必然高过在下,既是如此,在下纵是千般低能也不愿做此盗名之辈,不是在下狂言,在下倒自认‘申正义’三字,远较什么‘柳含烟’三字来得好,用的舒服,况且姓名又是父母所赐,在下纵是不肖,也……”一边说话,也只好委屈自己一些了。他话尚未说完,端木良已是极为不耐地摆手喝到:“好啦!庸俗迂腐,老天真不知判公是如何看上尊驾的!”柳含烟故作傲然地扬起一声:“灯使!”倏又似强自捺下心中因被轻视而不悦的怒气,悻悻地退往一旁,方走两步。“回来!”崔陵一声令人寒栗的冷笑阴恻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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