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来个手枪走火之类的意外，把高凡这个导致青年军落入此等困境的罪魁祸首给解决了。</p>
但高凡没给任何人刺杀的机会，他一直猫在帅帐里不动弹，像是正在冬眠的熊。</p>
高凡没回头就知道是林森浩。</p>
“你还不撤军啊？”高凡闲闲的问，“我连人头米都没的吃了，粮食已经不够了吧？”</p>
“就算粮食够，也不可能天天给你吃人头米。”林森浩苦笑，他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背转身瞧着墙壁上的地图，那是北平市及周遭数百里的地型图。</p>
看了半响，林森浩叹息：“青年军倒是说走就走，但这些灾民呢？”</p>
“灾民们自有生存之道。”高凡把他画的那张蟾蜍像放在桌上，蟾眠枯井中，三年不亡，遇水则复生，就像这群灾民，乱世之中，他们有他们的天运与命数。</p>
林森浩瞧了一眼，大觉新奇，就再去看，他神秘学造诣非常高，很快就从画中看到了古怪的地方，这只蟾蜍，是由数千灾民构成的，高凡画的，不是人，而是……</p>
“你画的是……集体意志？”林森浩惊讶，“你是怎样看出来的？”</p>
“用眼睛呗”高凡得意的说，“我的画技有了小小的进步”</p>
“岂止是小进步啊！”林森浩继续赞叹，“集体意志也可被称为天运、气运或国运，既能描绘之，便能驱动之，高凡，你这笔与画，是国运之作啊！”</p>
呵高凡乐了，他笑着说：“装，你再装。”</p>
林森浩不禁莞尔。</p>
“如果不是知道我能画国运画天命，你会这么好心拿一碗顶一个月青年军粮饷的人头米给我吃？”高凡冷笑，“我奇怪的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到了1920年，画技会有这样的变化，你是怎么知道的？”</p>
“高凡，你误会了，我只是感应到了深渊之咒被触发，便来接你，毕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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