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生出更多迷惑的问题。只听娄东原又道:“阮姑娘,你一定会发生疑问,因为既然林元福有那么一件信物,我何以现在个听他的差遣?”阮玉娇道:“是呀,这是什么缘故?”她口中说着话,两眼却紧紧盯住林元福,丝毫不敢松懈。娄东原道:“因为这件信物,我当年交给狼烟客倪谒之时,为的是报答他一个人恩。我当时告诉他说,这件信物,可以差遣我做任何事,但最三要的一点,便是只做一件事。倪谒不会忘记我的声明。所以他既然把这件信物交给林元福,却没有声明只能差遣我一次,便可证明鼎鼎大名的狼烟客倪渴,乃是被他素所信任爱护之人谋害。”林元福道:“胡说,如果我谋害了谒老,他怎会把这件信物送给我?”娄东原吟笑道:“原因很简单,倪兄定是处于一种无力反抗的形势之下。也知道没有人能解救他,所以他把这件信物给你,而不将内情说明,等你露出马脚,我便知倪兄之死,与你有关了。”林元福道:“这种道理简直荒唐之至,如果是我谋害谒老,我才不敢使用他给我的这件信物呢,我一定会怀疑此物另有作用。”鬼影子娄东原道:“这正足以解释为何最初你不敢亲自找我,却叫别人带了此物给我之故了。你利用别人试探这件信物的真实性如何,而我在最初时亦根本没有想到倪兄会被你谋害。”林元福道:“娄兄难道凭这等推测,便认定我是谋害谒老的人么?”娄东原仰天一晒道:“我就算猜锗了,亦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像你这种人,多一个不如一少……”他的话声犹自在院中缭绕,可是他的人却突然消失,身法之快,果然有如鬼影一般。眨眼间这个快如鬼魅的人又出现在院中,手里多了一根钢枪,迅速交给阮玉娇。阮玉娇拿枪在手,登时雌威大发,娇叱声中,擎枪疾刺。林元福赤手空拳,实是难以抵挡。眨眼间身上已中了两枪,鲜血进流。他大吼一声,忘命冲出壁角,阮玉娇不慌不忙,丢下长枪,改用双手近身拂拍。两人兔起们落地攻打了十余招,阮玉娇突然五指一落,抓住他肚脐上的那片鳞甲。两人激烈拼斗的动作完全停止,林元福僵硬如木人,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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