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多喝几杯连脸都不要了么?”
“可我们中只有你的脸能换钱啊,我要脸有什么用?说起来这里只提供香槟?没有点小吃什么的吗?”
“有切片奶酪和烤过的坚果。”一个小小的银盏从后方递来,越过昆提良的肩头,银盏中是烤过的杏仁。
“烤得真好!”昆提良咀嚼着杏仁,“再来一点儿。”
快要开场了,金红色的幕布不时波动几下,管弦乐队正在试音,管风琴发出浑厚的低音。
昆提良一颗颗往嘴里丢着杏仁,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幕,高高兴兴地等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没注意到唐璜和阿方索都站了起来,默默地看向自己背后。
直到站在他背后的那个人把双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昆提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闪电般弹跳起来。
站在他背后、递给他杏仁的并非侍者,而是肤色苍白的年轻人,体形如当年那样消瘦,却比记忆中高出了一个头,那双曾经令人畏惧的紫色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纯黑的。
几天前在特洛伊酒店门前见到他的时候,昆提良激动得一个劲儿哆嗦,根本没来得及细看他,此刻才注意他跟记忆里差得那么多。
不再意气风发,也不再锋芒毕露,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微笑,不知道的人很容易把他误认为一名服务生,或者一个来自外省的年轻人——一个马斯顿男孩。
在马斯顿的那三年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的他还能算是天赋领袖,能带领他的骑士们去博取未来吗?阿方索和唐璜脑袋里都转过这个念头。
但昆提良根本没想,他冲上去狠狠地拥抱了西泽尔,那股凶狠劲儿就像一匹狼扑过去抱住另一匹从荒原跋涉回来、伤痕累累的狼。
然后是唐璜,最后是阿方索&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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