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后站定后,月噙香背对着柳孤泉,慌乱得不知所以,只能双颊轻红,语无伦次地低斥着,“孩子要宠更要教。”
“嗯!”
“还有,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大个人了,平日连房子都不收拾,像话吗?”当感觉一双大掌轻轻握住自己的纤细腰肢时,月噙香的嗓音有些轻颤了。
“嗯!”
“被子……要晒,特别是孩子们的,知道吗……”当感觉着一个温热的唇瓣轻贴在自己的雪白后颈时,月噙香连身子也轻颤了。
“嗯!”
“衣服洗好要……唔!”话,再说不完全了,因为月噙香的脸突然被人握住后轻轻向右一转,而樱唇,便那样彻彻底底地被封住。
这个吻,来得那样的突然,而且激狂,激狂得月噙香双腿都虚软了,激狂得她的魂魄似乎在刹那间被掏空了。
因为柳孤泉不仅吻住她的唇,还在她来不及反应之时,将湿热的舌尖一举侵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舌尖彻底交缠,更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所有芳香津 液。
从不曾领略过这般情狂之吻的月噙香,整个人都愣了,只能任他疯狂地吻肿她的朱唇,任他与她口中的蜜 液缠缠绵绵,牵拉成丝……
……
在那阵载浮载沉的巨大欢愉之中,她除了疯狂地吟哦、尖叫,再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这夜,月噙香的眼中与她的身子一直有他,有着那向来看起来天然呆,拒绝她求亲多次,但如今却如此激狂,且俊邪的柳孤泉……
在柳孤泉请病假而自己也顺代告假的时间里,月噙香不仅日日伺候着那一群除了睡觉才会静一些的娃娃外,也彻底成为了柳孤泉的“贴身”女侍官。
尽管不太明白大病初愈的人是否比平日强烈,也不明白柳孤泉爱怜她究竟是出自什么样的心情,但在他那幽深眸子的凝视下,她的身子总会不知不觉地发热,然后夜夜被他紧拥在怀间……
这夜,当月噙香又一度在温泉沐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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