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目的?
是想来解释他那时逃离的行为?还是想来对她兴师问罪?
“你什么时候忙完……”望着月噙香那完全淡漠且疏离的神情,柳孤泉的嗓音中有些不若以往的飘忽,“我等你。”
“不必了。”月噙香蓦地一转身,一点机会都不给柳孤泉,更不留给她自己。
是的,不必了。
既然当初他走得那样义无反顾,走得那样无情且决绝,如今,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回来?
每个人都只有一颗心,而她那颗被伤透且绝望了的心,再承受不了任何的打击了。
无论他是想兴师问罪,或是觉得对她心有歉疚,她都已嚐到了人世间最苦涩的苦果,所以能否就让一切过去的都过去,还她一个平静?
因为她一点都不想,更不愿让他的出现,教她再体会一回那种由天堂坠入地狱的深沉绝望。
“我有事要对你说。”望着月噙香淡漠的背影,柳孤泉再忍不住地一把握住她的纤纤右臂。
“抱歉。”一把甩去柳孤泉的大掌,月噙香强迫着自己不要再受到他的任何影响。
“小月姑娘,这儿的事弄完了吗?”
突然,正当柳孤泉再一次握住月噙香的手臂时,药铺掌柜的声音由他俩身旁不远处传来――“许爷的马车在外头等你了。”
“许爷的马车?”听到这话后,月噙香蓦地一愣,而后,眼眸中浮现出一抹交织着诧异、错愕与淡淡期望的复杂神色,接着立即甩开柳孤泉的大掌,向铺外跑去.“我现在就去。”
“许爷是谁?”望着月噙香那抹飞奔而去的小小身影,望着她毫不犹豫地拉起裙摆爬上马车,柳孤泉眼眸一沉,转头望向身旁的药铺掌柜。
“连许爷是谁都不知道?”掌柜睨了睨柳孤泉身上那袭尘土飞扬的旧长衫一眼,冷哼一声,“你第一天进天都啊?”
“许爷是谁?”柳孤泉眯起眼,一把揪住掌柜的衣襟,而嗓音中,已隐隐有些杀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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