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这样的……”月噙香低垂下头,尽管眼底满是苦痛与酸涩,但她再不想做任何无谓的挣扎了。
他想如何想,就如何想吧!想如何说,就如何说吧!
因为此时此刻,她根本不必,也再不用解释了。
所以骂吧!恨吧!骂完、恨完,就快些走吧!
这个充满了谎言、诡计,没有是非之处,本就不该是他来的地方。
“为了偷取我放在住屋里的药单,你竟不惜连身子都出卖给我,然后在达到目的后,又使出釜底抽薪之计,放火烧了我的屋子,想将你做的所有龌龊事全部掩盖在火灰之下,还在自以为奸计得逞之后,大大方方的穿上这身高贵的嫁裳。”
望着月噙香头顶上名贵、闪亮的金步摇,再望向她身上那袭将她的玲珑身材村托得千娇百媚的红嫁裳,凝视着她默然不语,全然不予辩白的模样,柳孤泉再忍不住地一把握住她的酥胸,用力地搓揉着。
“像你这般无耻、无德、无心的女子,根本不配得到幸福!”
“不……不要!”柳孤泉那似是却非的指摘,字字句句都像利箭似的刺入了月噙香的心中,任她的心口仿佛被硬生生撕碎般的剧烈抽疼着。
但在发现他一反常态,竟那样暴戾地揉弄着自己的双边丰盈对,月噙香疯狂地抗拒、挣扎着,然后在来回推着他的手臂之时,任眼中热泪彻底决堤。
“怎么?怕你的夫君知晓你与我做过的龌龊事吗?”
望着月噙香全然抗拒的模样,柳孤泉冷冷一笑后,突然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将之捆绑起来,继而更一把扯下她上半身的红嫁裳,“既然如此,那我就更要让他知道,他今夜要娶的人是个如何放浪的女子。”
“不要这样!”当听到柳孤泉的冷笑声,当自己的双手再也无法自由时,月噙香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那张与自己记忆中完全不相同的面容,“不要这样……”绝望又悲痛的泪水,不断地由月噙香的眼角滑落,她努才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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