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毒,他也许能够看出来,甚至能够替他解毒也说不定——”
她语声微顿,一笑又道:“当然我们要先回到你的家去,看看你爹爹妈妈,让他们不要为你担心。”
此刻,她就像是个温柔的妻子似的,处处为他打算着。
管宁心中纵有千万件困惑难解之事,但,在这似水的柔情中,也不禁为之浑然忘去,而换成无比幸福的憧憬。
于是他亦自柔声说道:“我们可以叫辆大车,将他放在车上,然后,我们一人骑一匹马,因为只有骑在马上,才可以看到沿途的美丽风景——”
说到这里,他突地想起和他一齐来的囊儿,突地想起了囊儿那一双活泼而顽皮的眼睛,便不禁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可惜的是,你没有看到囊儿,你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
凌影了解他的悲伤,也了解真正的悲伤,不是任何言语能够化解得开的,便默默地倾听着他的话,倾听着他叙述囊儿的可爱。
于是,她也了解到人们在倾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是多么可爱的时候,他心里该有一分多么沉重的悲哀。
他们一齐走到床头,俯视着犹自昏迷未醒的白袍书生,这一双生具至性的少年男女,在为自己的幸福高兴的时候,却并未忘记别人的悲伤。他们都知道此刻躺在床上的人,不但有着一身惊人的武功,还一定有着一段惊人的往事,而此刻他却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像是一个平凡的人一样。因之,他们对他,便有了一分浓厚的同情心,虽然他们全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不但武功惊人、往事惊人,而竟是当今武林中最最惊人的人物。
人是多么奇妙,他们此刻若是知道他是谁,只怕不会再有这份浓厚的同情心。
北京城,这千古的名城,就像是一个大情大性、大哭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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