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那有月色?”
年训道:‘我可不能等上十多日啊!”
姚秀娟忽然一把揪住他的手臂,道:“有了,有了。”
年训道:‘下什么、”
姚秀娟道:“我有法子使他忽然发觉我在他面前,这样他就会抬头瞧着。”
年训道:“作用什么法子?”
姚秀娟道:“我在衣上多熏点香,在他房门口一站,香气很快就送入去,他嗅到香味,得知是我,一定会抬头瞧看的,他以前和我提过香料这回事,他表示很喜欢这种香味。”
年训眼中现出兴奋之色,道:‘那么你现在就去,我陪你走一程。”
姚秀娟欣然道:“走……”
两人一道出房,她把那面银牌捏在手中,一道行去。
现在他们去的是正路,不是翻越围墙,是以还得多绕一点路程。
姚秀娟边行边叨念道:“这个该死的老和尚,居然敢偷看我洗澡……”
年训道:“别提这个,你不是贞洁之人,对这等事绝不会生气。”
姚秀娟道:“但我得找个理由恨他呀!”
年训道:“我知道,可是你刚才的理由不行。”
他停歇一下,又道:“奇怪,老聋既是在月明之夕,才来窥浴,可见得他并不是得道高僧……”
姚秀娟道:“不是月明之夜,他就瞧不见呀!”
年训淡淡一笑,道:“他瞧不见的话,你也瞧不见,是不是?所以你在不是月明之夕时,一定得点上灯火的。”
姚秀娟道:“这却是真的。”
年训道:“每逢月明之夕,有生之物,都会发生异常的变化,在人类而言,我更可以说,性欲都起了浪潮。因此,老聋在这一夜才来偷窥作,可见得他受到自然的影响。试想他连自然的影响也避免不了,如何称得上是高僧呢?”
姚秀娟道:‘我不懂得你说什么。”
年训指指前面,道:“咱们到斋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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