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白下?”
无心道长道:“当然不是白下。那小子比狐狸还狡猾,如果没有一点甜头,他怎会一天到晚在我身边打转?”
水仙咽了曰唾沫道:“这么说,我们少爷陪你下棋,也不会白下了?”
无心道长忙道:“这还用说?我怎么会让一个受伤的人在我身上白花精神?”
他嘴里说着,两道企求的目光又已转到沈玉门的脸上。
沈玉门忽然翻身坐起,道:“你老人家会不会下‘太祖棋’?”
无心道长—怔,道:“什么‘太祖棋’?”
沈玉门道:“就是宋太强赵匡胤和陈搏老祖在华山顶上赌的那一种。”
无心道长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据说陈搏老祖下到最后,连华山都整个输给了赵匡胤,对不对?”
沈玉门道:“不错,是有这一说。”
无心道长道:“那不是‘担担棋’么?”
沈玉门道:“原本是叫‘担担棋’,可是有人嫌它太粗俗,所以才给它取了个比较雅一点的名字。”
无心道长道:“嗯,的确好听得多。”
沈玉门道:“你老人家会不会下?”
无心道长笑笑道:“会是会,不过我实在不好意思跟你下。”
沈玉门道:“为什么?”
无心道长道:“因为我跟你下这种棋,等于在欺侮你。以大欺小的事,我可不愿意干。”
沈玉门呆了呆,道:“这话怎么说?”
无心道长搔着花白的胡须,道:“老实告诉你,我在年轻的时候,为了沉迷于‘担担棋’,曾被家师处罚面壁一年。在那一年里,我把这种棋整个都想通了,自从出关之后,从来就没有遇到过敌手。如果这种棋也有名人的话,那个人一定就是我。”
沈玉门眼睛一翻一翻的瞅着他,道:“真的?”
无心道长傲然道:“当然是真的。也正为了这种棋的对手太弱,越下越没有意思,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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