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见。”郑芫道:“南京熟知迎放飞鸽的,除了阿鵰,最常帮忙操作的就是黑皮。”钱静点头道:“世驹已报知此事,还好黑皮只去过浦江郑义门镇外的农舍,在京师平日帮忙放放信鸽而已,对大师父的事应不知情。我交代世驹和阿鵰什么事也不要做,只要盯住黑皮就好。”
郑芫道:“什么事都不做?”钱静见她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黑眼珠,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模样十分可爱,忍不住微笑,然后正色道:“不错,什么事都不要做,就当这些事没发生,咱们什么都不知道。”郑芫不解道:“这样做,岂不任奸细消遥法外?”钱静笑道:“这样做好处多多;第一,咱们守株待兔,看他还会玩什么花样,少林寺那边是否有什么内应?第二,他若再有动作,咱们可以抓个人赃俱获,叫他死而无怨,叫大伙兄弟不生疑心……”郑芫道:“他若从此没有动作了呢?”钱静想了一想,然后面对朱泛道:“那他从此都是丐帮的好兄弟。”郑芫听得一惊,朱泛却已听懂了,他暗忖道:“干娘教我的是,抓重放轻、抓大放小,除非咱们的安全上出了问题而必须斩草除根,否则看紧一些就好。黑皮多年来是丐帮的好弟兄,便给他一次机会。咱们帮里的大事照办,该行侠仗义的照样干,不轻易放过大问题,却也不轻易为已经掌控的问题节外生枝,则帮务不停、弟兄不疑。干娘这才是大帮的领袖之风。”这时大厅中一片嘈乱,钱静和朱泛、郑芫连忙回厅,只见大漠金沙门的柳横背着一个老者大步进来,入厅就大喝道:“秦掌门中毒了,谁能救他?”原来他背上正是金沙门的掌门人秦百坚。柳横接着气急败坏地道:“秦掌门伤在天竺‘人尊之毒’下,那人尊及她的弟子暗算得手,撂下一句话:‘三个时辰见阎王,咱们不陪了。’便扬长而去,嚣张之极!”在众人惊呼声中,柳横将秦百坚平放长桌上。唐钧上前道:“老夫唐钧,让老夫瞧瞧。”柳横一听到“唐钧”两字,大叫一声:“有救了……”便一跤跌坐地上,原来他从下船到入厅,一路全是用十成轻功掮着人狂奔,此时一听唐钧到了,一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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