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外都没有个人影。 若要倾谈机密,这确是最好的地方,最好的时候。 沈浪道:“你非但现在不能醉,以后也永远不能醉的,酒醉时人的嘴就不密了,你若在酒醉时泄露了机密……” 熊猫儿大声道:“我熊猫儿会是泄露机密的人么?” 沈浪一笑,道:“你自然不是。” 他笑容一现即隐,叹道:“她此番竟将你与朱七七放出来,倒当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的事,由此可见她计谋之变化运用,的确是人所不及。” 熊猫儿道:“你说的她,可是……” 沈浪道:“自然是那王……” 熊猫儿笑道:“她行事竟能出你意料之外,自然是个好角色。” 沈浪默然半晌,又道:“她可当真为朱七七与王怜花订了婚事?” 熊猫儿叹道:“女人,女人……简直都不是东西。” 沈浪道:“朱七七真的心甘情愿?” 熊猫儿恨声道:“见鬼的才懂得女人的心。” 沈浪又默然半晌,叹道:“这也难怪朱七七,她见我既与那王……王夫人订了亲事……自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唉,她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她的脾气。” 熊猫儿眼睛眨了眨,道:“但她也该知道你此举别有用意。” 沈浪苦笑道:“其实,世上又有谁能真的了解我的心意?有时连我自己都无法了解,愈是我挚爱着的人,我对她愈是冷漠,这是为的什么?” 熊猫儿道:“因为你在逃避,你不敢去承受任何恩情,因为你觉肩上已挑起副极重的担子,因为你自觉随时都可能死。” 沈浪黯然道:“你说得是。” 熊猫儿道:“你既觉如此痛苦,为何不放下那副担子?” 沈浪道:“有时我真想放下一下……世上的人那么多,为何独独要我挑起这副担子,快活王纵是恶人,但他待我却不薄,为何我一定要他的性命?我如此做法,又能得到什么?又有谁会了解?谁会同情……” 在这如注的大雨下,在这最好的朋友身旁,沈浪也不觉发出了他积郁着的牢骚、感慨。 他竟吐露了他始终埋藏心底,从未向人吐露的心事。 熊猫儿没有瞧他,只是静静倾听。 过了半晌,沈浪又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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