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素昧平生,不知两位有何见教?“年纪较大的那个司空照道:我们是特地来帮你们兄弟的忙的。这话可说得奇怪,我禁不住又问了: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要人帮忙?“慕容垂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的功夫虽然还算不错,但可惜……说至此处,他顿了一顿。哥哥问道:可惜什么?他这才继续说下去:可惜你们再练十年,恐怕也未必能如心中所愿!“他好像是答非所问,但像我这样笨人也听得懂了。他的意思是我们的功夫不够,所以必须他们帮忙。“听得此言,我们兄弟都是惊疑不定。哥哥说道:你这话太奇怪了,我们刚刚见面,难道我心里想的什么,你也知道?“慕容垂笑道:你要不要我说出你们的心事?“我们不敢立即回答,那司空照却道:‘慕容贤弟,这是他们的秘密,咱们可得为他们着想,提防隔墙有耳。’这两人一唱一和,慕容垂便道:‘对,我还是写出来好些。’他口中说话,指头已是在那块磨盘大的石块写出十六个字。每个字入石三分。他指头上的力道竟然比我们日月双环的力道还大得多!”杨炎问道:“这十六个字是……”劳福庇有点想说又不敢说的神气。杨炎说道:“可是与孟华有关?”劳福庇道:“你当真是不认孟华为兄?”杨炎冷冷说道:“我说过的话,不喜欢再说一遍。”劳福庇道:“好,我相信你的话,老实告诉你吧,丹丘生接任本派掌门,我们的师父就在那一天惨遭不幸。虽然不是丹丘生下的手,却也可说是因他而死。纵然我们不想向丹丘生报仇,在我们心里也不能忘记这是师门之耻。再说丹丘生接任掌门,我们也不服气。”杨炎说道:“丹丘生的武功不够高吗?”劳福庇道:“他是崆峒派百年罕见的杰出之士。”杨炎道:“那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劳福庇道:“武林讲究的是长幼有序,我们这支是长门,丹丘生若论排行,还是我们的师弟呢。而且做掌门也不是单凭武功的。”杨炎道:“他的德望不够么?”劳福庇道:“侠义道的人都推崇他。”杨炎道:“那又为了什么你们不服气呢?”劳福庇道:“一派有一派的规矩,丹丘生做了掌门,把崆峒派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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