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气,说道:“君家交出勇冠军所有人,君家上下可免责,这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
他的话,让君胜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勇冠军,是君家百余年来苦心栽培的家族军,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猛士,个个都是不惧生死的死士,在勇冠军身上,君家历代家主,历代先辈,不知倾尽了多少心血。
君胜天的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后又握紧。他足足沉默了一刻钟的时间,最后终于把心一横,说道:“可以。”
“今晚,君先生让勇冠军上下集体到都卫司报道,等会我会令人为君先生准备笔墨。还有,明日一早,我要听到君先生在牢中畏罪自尽的消息。”
上官秀说完话,站起身形,迈步向外走去。
等他走出牢房的大门,背后传来君胜天的哽咽声:“老夫,在此多谢殿下了,也望殿下能说到做到!”
上官秀的身形只停顿了片刻,没有回头,大步走开。接下来,他去了唐明珠所在的牢房。
与君胜天简陋的牢房相比,唐明珠所在牢房的环境要好上许多,至少牢房里还摆放了一张长榻,人躺在上面,不至于有多舒服,但也不会太难受。
唐明珠坐在榻上,双腿蜷在一起,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娇小,楚楚可怜。她直直地看着上官秀,眼珠随着他的走动而慢慢转动。
上官秀在牢房里徘徊了好一会,方开口说道:“君胜天为了自保而行刺,官喜为了活命而造反,该当、子隐为了前程,不惜放手一搏,谋反叛乱,可是你呢?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殿下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唐明珠不再叫上官秀姐夫,而以生硬又疏远的殿下相称。
上官秀摇摇头,说道:“我只想弄明白,你为何这么做。”
他眯缝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当初被迫迁都之时,占湷袭击陛下,过后陛下有对我说起,你故意陷害她,我当时还觉得可笑,现在想来,香儿当时应该不是无的放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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