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表面上是宽慰对方因想不出法子为她延寿的话,其实她却是自嘲之言。廉冲那里省得活中深意,插言道:“在下向无虚言,姑娘如若不放弃功夫和一切思虑,欲要延寿,除非有奇迹出现。”他扼腕叹息一声,道:“在下这就去请出家师,瞧瞧他老人家是不是准依恢复自由,安享有限余生?”花玉眉待他出去之后,独自坐在椅上,这时她才真心细想自己只有一年半载的寿命的问题。不一会竺公锡走入房内,只见她峨眉深锁,含愁独坐,神态楚楚可怜。眼中不禁流露出慈爱的光辉,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摩拳她头上秀发,柔声道:“孩子,不要胡思乱想了。”花玉眉面上泛起梦幻的神值,道:“我妈妈一定会有种种方法使我忘记此事,我若是能挨在她身边,还有我爹也在的话,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她提起母亲之时,竺公锡面色更见慈爱柔和。但后来说到她的父亲,竺公锡登时面色一变,烦恼地皱起眉头,大声道:“你爹爹有什么用,他早晚得向老夫屈服求饶!”花玉眉惊道:“我爹可怜得很,你老人家何必对他施以毒刑。”竺公锡道:“老夫这宗毒刑,开始须得对方自愿方能施展,你爹又不是不晓得。”花玉眉睁大双眼,道:“我明白了,原来他是为了桓宇的命才自愿受刑,是也不是?”竺公锡颔首道:“好聪明孩子,现在最好不要提起他否则老夫连你也不喜欢啦。”花玉眉默然有顷,哀声道:“求求你老,高抬贵手,饶了他吧!”竺公锡道;“这个不难,但这一来桓宇却活不成了!”花玉眉立刻明白自己跌在左右为难的深渊之中,一个是她未见过的亲生父亲,一个是她倾心相爱之八,倒底能够割舍那一个呢?她平生少有陷入这等束手无策而又焦虑哀痛的境地,此时便觉脑中一阵景眩,几乎跌倒地上。竺公锡掌心贴住她颈发,使用出内力,登时一股热流顺着她脊骨流下,片刻间走遍全身经脉。花天眉精神一振,轻轻道:“原来我当真活不长久了!”老人冷峻的面上现同情的神色,缓缓道:“这样吧,老夫把桓宇拿来,与你成亲,要他寸步不离的伴着你,你们都也别管世间事,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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