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之后,居法把他拉在一边,轻轻道:“咱们是一路,由房顶越墙而入。”委坚瞑目调息一阵,睁开双眼,露出兴奋的光芒,低低道:“走吧!”当先钻入地道。两人跟他进人地道,一个是指天笔马造,一个是袁鼎,这两人把兵器都取出来,神情十分沉重戒慎。三个锦衣卫留一个守在此地,另外两个到街上那座屋子四周走动监视,以便万一敌人逃走,也可以设法跟踪。居法领着桓宇越过院墙,飘落在巷内,侧耳细听那边墙内的动静,半晌无所发现,居法低声说道:“但愿我们的判断不曾有错误。”桓宇道:“想来不致有误,今日芳是一举揭杀了萨哥,咱们便少去一个心腹大患!”居浩缓缓道:“恐所只有仰仗你的大力才能搏杀此酋!”桓宇证了一下,道;“我?”居浩道:“不错,既然萨哥王子认为你就是桓宇兄,想必不会有错!”居法从囊中取出那张留字,交给桓宇,桓宇看了之后,轻轻叹息一声,道:“萨哥王子真是才智过人,单凭他手下报告经过情形,就猜出是我!”居浩问道:“兄弟却想不到他凭什么猜出了桓兄的身份?”桓宇道:“我也是眼下才晓是的,原来他是听了我们的交手经过,从我的武功招数中猜测出来。”原来他与那鞑子高手搏斗之时,求胜心切,施展出逆这其气功夫,这一门武功天下之间只有桓宇会使,所以萨哥王子一问详情,便敢断定是他。居浩道:“桓兄侠名震天下,何须掩藏起本来面目?”桓宇沉吟了一下,才道:“这其中有我私人的苦衷,但望居兄代为守秘,那就感激不尽了。”居浩道:“兄弟见到此笺之时,便考虑到这一点,倘使恒兄不是具有苦衷,自然不会变易容貌,藏起身份,因此,兄弟收起此笺,谁也不曾看见,桓宇放心好了,兄弟自当代为守秘!”桓宇道:“最好连个师兄也不要让他知道,这话甚是冒昧失利,尚拆居兄些谅。”居浩坦率地表示毫不介意,他在多年前曾与铁农柏秋同门学艺,日夕相处,至今仍然记得他那股阴险诡作之气,确实使人对他不敢信任。这些话自然不便启齿说给外人听,当下道:“桓宇见识过萨哥王子武功,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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