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沿着赣江水运也成。”林铄说道。
刘坤一听了之后笑道:“张南皮可没你们说得那么不堪,你们修铁路不会有多大问题的。”
随即刘坤一让手下办理开办萍乡煤矿的公函和执照,并给新任江西巡抚李兴锐发公文请其协助办理。
过了几天,林铄从商务局领到萍乡煤矿的开办执照,又专程到总督署告辞。这次刘坤一独自接见,只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鼓励话语,林铄正要靠辞,却听刘坤一突然说道:“把栋军也带两营去袁州,那里的绅民可不好惹,再说你们这几年在私盐中也捞了不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年太后过寿,你就捐上三十万以当贺礼罢,也算是个孝敬!”
林铄听着冷汗都冒了出来,敢情自己借着栋军稽查私盐之机,伙同盐商贩卖私盐之事人家早就知道,这糟老头就一句话,自己几年来辛苦贩私盐所得一小半就打了水漂,还得装作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日哦,敢情让人揪住小辫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林铄只能乖乖地按刘坤一的意思,忍痛捐出三十万两白银。
春天的风轻爽的很,看着桌上林铄交出来的三十万两银票刘坤一心里更滋润,朝廷摊到两江的五十万两修缮皇宫的费用,自己转眼就给凑齐了。躺在竹制躺椅上,闻着园内的花香,他似乎就睡着了。
刘能纪将林铄送出门后,悄悄走到刘坤一身边。
“父亲大人,您这么待他不怕将您看低了?”
“屁,这小子从打心里就没瞧得上过老夫!”刘坤一眼都不睁,抬起手摸了摸桌上的银票,“这回总算是出了口胸中的恶气。”
“可他神色间对您可恭敬得很?”
“那是他有事求着我,这小子心大着呢,他这是盯上了汉阳铁厂,老夫给他搭个台子,让他和盛杏荪唱戏,这回又轮到张南皮那老东西该头疼一回了。能不能扳走盛宣怀,还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刘坤一把脸一仰,长叹了一声:“二百年后轮台路,左公柳下话当年。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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