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这是什么话,你还不知道我吗?”
莫秀秀幽幽地叹道:“我知道,五年都等了,委屈你再等两年吧,我会永远感激你的。”
傅玉麟苦笑一声道:“别说那些了,我们之间还谈得上感激?两年,二十年,一辈子我都等着你。”
莫秀秀的眼中闪着泪光,什么都不说,两人默然地驰了一阵,她才幽幽地道:“不知道凌寒水为什么要杀死我的父母,问他也不肯说,只坦承他是杀我父母的凶手,我也曾私下打听过,居然也没有一个人知道。”
傅玉麟道:“你连父母的生名都不知道,又上哪儿打听去呢,师父也真怪,自己的姓名不留也罢了,为什么连你的身世也不肯说,没头没脑地告诉你一个仇家,却是江湖第一高手,我弄不清他究竞用意何在。”
莫秀秀道:“师父说过了,等我报却亲仇之后,我的身世自然会明白了,提早说了,对我有害无益……”
两人再度默然,终于遥遥关隘在望,傅玉麟勒马道:“到了!我们还是在老地方拴住马匹吧。”
莫秀秀无言下马,傅玉麟接过她手中的缰绳,拴在一株老槐上叹息道:“年年拴马此树,已经五年了,树身粗出了一包,只有你我如故,但愿明年不再来了。”
莫秀秀依然无言,两个人各自整了一下衣襟,然后像两头夜鸟似的飞越城垣来到一处荒丘之下,莫秀秀忽而止步不前,傅玉麟奇道:“你为什么不走了?”
莫秀秀轻叹一声道:“说也奇怪,我每来一次,仇意就淡了一点,我真希望他没有来。”
傅玉麟更为不解道:“那你又为什么来呢?”
莫秀秀苦笑道:“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前两年我仇心如炽,度日如年,后来几年,我反而怕到今天,即使能报得亲仇、我也怕听到自己的身世,万一我父母是坏人,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坏事而被凌寒水杀死了,我这仇报得就没有意义了,这几年我们自己也杀了不少人。”
傅玉麟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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