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进去看看何妨。”地震之后,殿门早已崩坏,俄马登一面向那两个武士陪笑,一面跨大脚步,就要走入殿中。陈天宇想起冰川天女的禁令,又怕他偷学其中的剑法,陡然大喝一声,飞步抢出,叫道:“俄马登,你好大胆!”俄马登回头一看,笑道:“陈公子,原来是你!芝娜呢?”陈天宇道:“闲话少说,你给我滚出去!”俄马登道:“咦,这倒奇了,你是这里的主人吗?”陈天宇道:“你管不着,你滚不滚?”俄马登笑道:“那你又凭什么来管我?”脸现奸笑,手中已拔出刀来。陈天宇热血上涌,刷的一剑刺去,又喝道:“你滚不滚?”俄马登笑道:“陈公子,你要动手么?呵呀,呀,哼!”原来俄马登见过陈天宇的本领,自恃武功远在他上,故此丝毫不以为意,满拟一刀劈过,便可将他的长剑格飞,哪知陈天宇今非昔比,这一剑竟是达摩剑法中的一个怪招,剑尖一晃,似左反右,刷的一剑,在他的肩头划了一道伤口,这还是因为陈天宇的功夫未到,而俄马登也还不弱,要不然只这一剑,就能将他的一条臂膊卸了下来。俄马登笑容顿敛,凝神对敌,还了三刀,但却敌不住陈天宇精妙的剑法,给他迫得步步后退,那两个尼泊尔武士在旁观望,甚是惊异。俄马登叫道:“这人是满清官员的儿子,他偷到这儿,又学了冰川天女的剑法,不问可知,定是在地震之后,冰川天女受了伤,给他乘机害死了。他窃据此宫,居然敢以主人自命!”一番话煽动了那两个尼泊尔武士,他们拔出月牙弯刀,一左一右,登时上来夹攻。陈天宇道:“你听我说。”俄马登喝道:“还说什么!”陈天宇不善措词,自己又确是偷学了冰川天女的剑法,迫切之间,解释不清,那两个尼泊尔武士一招紧过一招,陈天宇剑交左手,右手挥动铁拐,同时使出两套武林绝学,招架了二三十招。陈天宇左剑右拐,招数虽然精妙,但火候未到,功力尚浅,时间一长,挡不了三个高手的进攻,那两个尼泊尔武士只是将陈天宇的招数破开,也还罢了,俄马登却刀刀狠辣,尽是拣致命之处劈刺,面上又露出了得意的奸笑。忽地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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