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白泰官,桂武、甘联珠夫妇找来了。甘瘤子背著手来回走动,看样子一脸焦虑色,不是为这,又能是为什麽。白泰官那像悔悟,那像正在找脱身的机会!恐怕也只有吕四娘才会相信他!燕翎伸手开了门。甘瘤子闻声停步,抬眼望过来,一怔,但他不愧是个黑道巨擘,镇定工夫够,他马上恢复了平静,道:“朋友,你……”燕翎迈步走了过去。甘瘤子站在原处,一动未动。燕翎直通到甘瘤子面前五步处,甘瘤子始终一动未动,这份镇定功夫,使得燕翎不由为之暗暗点头,燕翎停了步。甘瘤子淡然开了口:“朋友能进到这间精舍里来,连甘某在没见著朋友之前却茫无所觉,足见身手惊人。”“好说!”燕翎道:“甘老是为心事所烦,无形中妨碍了敏锐的听觉。”“甘老?”甘瘤子微微一怔:“朋友抬举甘某人了。”燕翎道:“对前辈先进,理应如此。”甘瘤子倏然一笑道:“前辈,先进,甘某更不敢当,甘某我要问问朋友,怎知甘某我有心事。”燕翎道:“夤夜不寐,负手走动,不是有心事是什麽。”甘瘤子一点头:“好眼力……”“我不但知道甘老有心事,而且还知道甘老有什麽心事。”甘瘤子微微一怔:“噢,我倒要请教,夤夜客来,甘某不敢慢待,先坐下谈。”举手肃客。甘瘤子不同於一般黑道人物,燕翎更是位洒脱英豪,抱拳谢了一声,从容落座。甘瘤子跟著坐了下去,目光一张,道:“朋友既蒙面而来,当然也不愿想见告大号,明白就谈正事,朋友以为甘某的心事是……”燕翎道:“当是为令媛、令婿之来京。”甘瘤子脸色一变,凝住燕翎,默然未语,他虽没说话,但燕翎从他目光中看出了讶异。燕翎淡然一笑:“白泰官适才前来,不是奉知甘老这件事麽。”甘瘤子脸色又一变,道:“对朋友的一身行为,甘某要重作估计了。”燕翎道:“甘老夸奖了。”甘瘤子道:“容我再请教,朋友此来……”燕翎道:“为奉劝甘老。”甘瘤子道:“劝甘某如何。”燕翎道:“急流涌退,明哲保身,亡羊补牢,为时不迟!”甘瘤子的脸色一连变了好几变,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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