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却桓度伸出右手,绕到夷蝶颈後,轻柔地抚摸着,夷蝶低头不语,陶醉在却桓度的抚慰里。良久夷蝶抬头来道:「父亲临死前,我曾经问他我今後要怎样做,他眼角流出泪水,一语不发,直至死去,也没有告诉我日後应该如何。」
顿一顿夷蝶续道:「父亲逝世後不久,一直跟随着我父女的唯一家将,回来告诉我官方正在挑选能歌善舞的官妓,送来吴国作礼物,我觉得是个机会,於是通过家将以种种贿赂的手段,终於得到一个假冒的身分,前来吴国。」却桓度道:「那天你在吴王殿前献舞,有大好刺杀阖闾的机会,为何又轻易放过?」夷蝶道:「那晚吴王背後的几个人,虎视眈眈,我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却桓度「哦」了一声,心想你这区区女子,能在这等场合不张惶失措,便是天大胆识。试想吴王阖闾当日夺位,全靠刺杀的手段,他对这方面自然戒心最大,如何会轻易被你所乘。他身边永远有武艺高强的心腹死士,轮班看守,尽管他却桓度的高超武技,亦没有一定的成功把握,何况这功力远逊的夷蝶。却桓度右手轻往下移,在东蝶丰满和充满弹力的背肌来回抚扫。夷蝶低垂下头,面上一片红晕,呼吸逐渐加速,任他为所欲为。书房内除了夷蝶轻轻的吐气声,宁静和平。却桓度细心审视夷蝶优美的轮廓,没头没脑地问道:「由冒充官妓到现在,你有没有……」说到这里语句中断,似是难以宣之於口。岂知夷蝶已明白了他意思,头几乎垂到胸前,红晕直泛上耳根,细若蚊蚋地道:「没有。」最後那个有字,几乎只是喉咙间的一下轻响,却桓度若非和她在紧贴的距离,一定不能听见。却桓度放下心头大石,他绝不希望这不染俗尘、有胆有色的清纯少女,受到狂徒的沾污。夷蝶所说的遭遇确是曲折离奇,问题在於晋国的朝政是否的确败坏到这样的程度,使她可以行贿挤入这份作为「国礼」的行列。无论如何,只要能证明她真是「贞节尚存」,则她所说的一切,都属可信。否则她便可能是晋国特别训练来吴国的间谍了。却桓度决断过人,想到这里,马上付诸行动。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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