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嘶不已,不停在咆哮着。终于,一声哀鸣,左边那匹马已轰然倒下!马车一侧,几乎翻倾!另一匹马奋力一挣,竟让它挣脱缰绳!便在它要奋蹄而逃时,已有数枚鸟形暗器扎入它的头部、颈部,它来不及长嘶一声,便已倒下了。苇喳于越来越多,越来越疾!柳儿已感到满目全是苇喳子,灰色的影子在她的脑海不断地闪动!她已状如疯狂,只知不停地挥剑,挥剑。把全身功力全贯于右臂,将一把软剑舞得如狂风一般呼啸鼓荡!她已不知自己究竟斩杀了多少只苇喳子,挡开了多少枚鸟形暗器!她只知一味地抡剑,即使是手臂已极为酸痛,她也不敢停下,因为在如此灰暗的光线中,她根本无法去分辨哪只是苇喳子,哪一只是鸟形暗器。而苇喳子的低声呜叫,又让她无法分辨清楚暗器袭来的声音,她只能将每一件向她飞来的东西全都以剑挡开!。如此一束,她己越来越难以支撑了,真气引艮难提起,她的动作已有些僵硬,甚至还有点迟缓了。倏地,左臂一阵刺痛!柳儿一惊,知道定是已被鸟形暗器扎中!她暗暗一运真力,贯于左臂,不由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发觉暗器上并未淬有剧毒。左臂疼痛钻心,似乎有一把钝刀在拉锯般割着她的肉,刮着她的骨。她已痛得额头上尽是冷汗!但她一声也不吭!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痛哼一声,必然会使欧阳之乎与红儿分心,而如今的形势,又岂容他们二人分心?甚至,柳儿连去察看伤势的时间也没有!他们三人各自身侧全是没完没了的苇喳子,三人谁也不能看见别人,他们便如此独自奋战着。但这漫天飞舞的苇喳子何时才会被全部斩杀?欧阳之乎他们又能支撑多久?倏地,一声惊恐与惨痛的叫声响起,竟是红儿发出的。柳儿与欧阳之乎不由魂飞魄散,因为他们知道在三人中,红儿的武功是最弱的。在如今的情形下,只要伤势一重,无法持剑自卫,就是必死无疑。果然,围着红儿的那群苇喳子开始飞低了,显然,红儿已倒下了。欧阳之乎虽然看不到红儿那边的情形,但他已从红儿的惨叫声中感到事情的不妙,因为他知道若只是小伤,红儿定会支撑着不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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