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地在自己的桌案前盘腿坐下,“我酒喝多了,这会儿脑子不太清楚。”“无妨,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说这凶手会是个卖鱼的?”独孤仲平打开酒壶闻了闻,并不喝,故作一脸懵懂,道:“我何时说过?”“你少跟我装蒜,谁要是想呛我的生意,我的兄弟可不依他!”李秀一说着把腰刀拍在孤独仲平面前。
独孤仲平看着李秀一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反倒笑了,道:“原来你是那窗外的朋友,我还当刚才在窗外偷听的是连环凶犯呢,吓死我了。”独孤仲平边说边拿过那刀,轻轻抽出寸许看了看。“好快的刀,李兄不用客气,这样的大礼我可收不起,我只不过在那死鬼身上闻到了一股鱼腥味,因此胡乱猜猜罢了。”韦若昭终于听出端倪,忍不住瞪大眼睛看向李秀一。李秀一这时也明白过来,道:“你是说宋崇身上的那股臭味是鱼腥味?”“我不过是胡乱猜的,你随便听听也就是了。”“那依你看,这个卖鱼的是拿什么杀了宋崇?”独孤仲平只一摆手,道:“离此不远,就是西市的鱼虾档,你去那儿找那凶手问就是了,何必要问我呢?”他说着故意停顿片刻,“除非你没有办法找到他……”李秀一顿时怒火中烧,跳起来大声嚷嚷:“你别太狂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凶手是个左撇子。那宋崇脖子上的伤口是从右往左的,我量他逃不出我手心!”“那就好,”独孤仲平不慌不忙又饮了口酒,“我说的是醉话,你别当真。”李秀一劈手夺过腰刀转身便走,韦若昭不禁一脸疑惑地看着两人。李秀一走到门边又停下脚步,道:“我看你也不知道这鱼贩子用的是何种凶器吧?”“李兄高明,小弟确实不知。”独孤仲平对李秀一言语中的挑衅意味仿佛浑然不觉,面带微笑看向李秀一,眼神却没有任何的游移闪避。李秀一意识到激将法对独孤仲平无用,只好悻悻离开。韦若昭正犹豫着是否应该跟上,就听见独孤仲平仰天一笑。“那死鬼胸前有一大摊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化了,真是好生奇怪啊……”独孤仲平一副微醺喃喃自语的模样,而李秀一已经骤然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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