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浪费时间,耽误了那连环大案,岂不是轻重不分?”庾瓒、韦若昭甚至许亮无不露出惊讶的表情,韦若昭忍不住再次插话,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宋崇是个扒坟的,还知道他是出赃的时候被杀的?”“很简单,这人脸色苍白,毫无人色,说明长期昼伏夜出,又加上在那几丈深的地下提心吊胆地挖死人东西,阳气受了损;他下巴上有老茧,这是长期用下巴顶着洛阳铲的结果。”“洛阳铲?那是什么?”韦若昭更加好奇。“不过是扒坟专用的铲子。至于为什么说他是来荣枯出赃,他穿成这样,显然是想隐藏自己的身份,不让仇家或同伴发现,好独吞这笔财。但他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柜坊的票据,说明买卖还没做成。”庾瓒一脸信服地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李秀一说,和宋崇交易的是个叫东嘎的,他来晚了,宋崇已经被杀了。”“胡人?”独孤仲平反倒显得有些惊讶,“胡人没有做鱼虾生意的啊。奇怪!”他说着再次回到尸体旁,使劲地嗅了嗅,又道:“李秀一是谁?”“嗨,是个帮洛阳金吾卫抓逃的私探,他说他一直追捕这个宋崇,好不容易要抓住了,却又让人给杀了!”独孤仲平看向韦若昭,道:“哦,看来,约你帮手的就是他喽?”韦若昭一噘嘴,道:“他说话不算数,还说要分我赏金呢。犯人一死,转眼工夫他就没影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既然这样,”独孤仲平一笑,“韦姑娘,你为什么还待在这儿不走?看来是把我那个问题想出来了?”“我……”韦若昭顿时语塞,又想像方才那般假作头昏,庾瓒已经又给韩襄打眼色,韩襄上前架起韦若昭便朝外走,韦若昭自然不情愿,嚷嚷着不愿离开,但很快还是被带了出去。庾瓒这才凑到独孤仲平近前,低声道:“老弟,那这,你确有把握这不是那疯子所为?那些传帖明明……”庾瓒还不放心,这命案不是那凶犯所为自然是好,可万一被自己疏忽过去,可是怎么也承担不起的责任。独孤仲平当然明白庾瓒的顾虑,微笑道:“传帖谁都能写,可这笔字比那连环凶犯差远了。而且还藏在胸前,不撒出来,那连环杀手哪回不是弄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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