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急忙慌乱地接住。“这是我在洛阳金吾卫时用的腰牌,大人如若不信,自可去核对。不过,这其实也做不得数。在洛阳、长安的黑市花不上一缗钱,就可以做个比真的还像真的。”庾瓒顿时“啊”一声惊叫,捧着那腰牌,仿佛捧着个烫手的山芋。李秀一看着庾瓒的样子再次冷笑,看来这位大人根本不是什么聪明的主儿。
李秀一道:“大人莫惊,我辞差的时候把那买来的假的缴了,这块真的留着,晚上过坊门方便。”他说着径自将那腰牌拿回收好,“可惜在你们长安用不了。”庾瓒不禁与韩襄面面相觑,想了想,问道:“哦,那你说说,这个宋崇都扒了哪些坟?”庾瓒想着或许能从这掘墓贼身上挖着些凶手的线索,而李秀一却冷笑着摇头,道:“庾大人,我可不是你的手下,要想让我帮忙,大人也得给我行个方便。”“行什么方便?”“自然是全力助我捉拿杀死此人的凶手!”“什么?”庾瓒只气得笑了起来,“你要是能拿住这个凶手,漫说是我全力助你,全长安的官员百姓都有心把你当亲爹供起来!”这回轮到李秀一露出不解的表情。韩襄便在旁边帮腔,道:“你个洛阳佬什么都不知道,长安这两天出了个连环杀人犯,已经连杀了三个,更可恨的是,他每次杀人都还要出告示,吓唬全城百姓,也不知他是怎么了,看上了你想抓的这个挖坟的,让他做了第四个死鬼,也算你倒霉……”“这不可能!”李秀一一脸匪夷所思之色,“让我查看下尸首……”他说着就要往尸体近前靠,却被庾瓒拦住。“那可不行,你既已不在洛阳金吾卫当差,只是个私探,到了我的地头上,就得听调遣。这尸首独孤先生还没查看,嗯,画图,怎么能让你动?这样吧,你先下去,我们有事会再找你的。”当李秀一冲进去和庾瓒理论的时候,韦若昭一直和其他酒客一道被留在酒店大堂里等待接受盘问。韦若昭觉得自己又一次受到了排挤和冷落,心中自然不平不忿,跳起来嚷嚷。“喂,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这死人还是我先发现的呢。让我去见你们胖大人!”一金吾卫士毫不客气地逼上前,拉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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