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这戒尺的主人,就是咱们要找的凶犯的下一个目标,凶犯戒尺已经拿到,马上就要向他下手了,咱们得抢先把他保护起来。”韩襄还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哦。可,独孤先生,您已经把案情想通了?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独孤仲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你说凶犯为什么会用这磁铁钓鱼法把戒尺偷走?”韩襄想了想,道:“他丢了钥匙,没别的办法,又加上轻功了得,上房拿手,只得用这个办法。”“这些没错,可说明了什么?”“什么?”韩襄、碧莲以及韦若昭几乎异口同声地发问。“说明他知道这里面存的是镔铁戒尺,包括这东西的大小,不然他怎么知道要带磁石来,又有把握从小窗将东西取出去?如果有可能是别的东西,万一不能得逞,岂不白白冒险?”独孤仲平说着停顿片刻,“而这戒尺的主人几天前才将这毫不值钱的戒尺存到此处,却预交了半年的昂贵存费,为什么?因为他预感到有人要偷这把戒尺,所以想要更保险些。可没想到凶犯查知了这一切,连钥匙都翻拓好了,只是被咱们阻了一道,不过还是得手了。所以,这些话,是凶犯留给这戒尺主人的。他是想告诉戒尺的主人,过去他并不是找不到其藏身之所,只是万事俱备,还欠东风,如今东风也有了,他要动手了。”“可他杀人手段如此高明,为什么非要这把戒尺?”韩襄又问。独孤仲平见韩襄还不开窍,顿时有些不耐烦了,韦若昭就在这时开了腔,道:“哎呀,这还不明白,他肯定是想用这把戒尺对付戒尺的主人,而戒尺的主人也预感到他要这样干,知道躲不过,所以索性将戒尺藏起来,这样等于是为自己保命了嘛!”独孤仲平再次看了韦若昭一眼,不过这次不再那样严厉,而是有些赏识的神情。韦若昭却一撇嘴,故作小姐架子,不冷不热地道:“你不用再看我,反正我多嘴你不理我,不多嘴也不理我,我还不如索性说个痛快!”独孤仲平微微一笑,却又是一阵头疼,急忙用手再扶头。韦若昭见他又疼,却急忙收敛了自己,关心地又凑过来。掌柜这时端着个小酒壶急匆匆跑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