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叫相关人员吃不了兜着走。狱卒口气十分焦急,对独孤仲平的态度却还颇为尊敬。“您快把我这身替换的衣裳穿上吧!”狱卒边说边拿出一套叠得很整齐的狱卒衣服,“要是让上头发现我私自放您进来和犯人见面可不得了!”独孤仲平低头看了一眼那狱卒的行头,这行头洗得干干净净,叠得很整齐,又看了看一脸焦急的狱卒,但见这狱卒身上的衣服却是又皱又脏。独孤仲平道:“他们是常往这牢里走动的,我的脸生,穿上这个,人家见了一样会怀疑。”狱卒一脸苦相,焦虑不堪。“那怎么办?您快想个法子啊!”独孤仲平眼珠一转,反而从容地在凳子上又坐了下来,冲栅栏后的方驼子一努嘴:“把手给我。”方驼子看了独孤仲平一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手的同时,低头弯腰,作腹痛状,并哼哼起来。独孤仲平按住他的脉,作诊脉状。方驼子凑近栅栏一些,兴奋地说:“嘿!这是个机会,一会儿我就装作病得很厉害,你说需要让我躺下才能给我诊脉,他们会进来把这些讨厌的玩意儿打开,你跟进来,假装给我查病,然后我就一把抓住你,吓唬他们说要杀了你,我们就可以直接从这大牢里走出去了。”独孤仲平微微讪笑。“这样你只能走到二道门,二道门外的广场,四面都是弓箭手,他们会射死你的。”“我早想过了,二道门边有个拐弯,我们躲在那儿,刑部的傻瓜被我们当面跑了,一定脱不了干系,会追过来,我们就在那拐弯处再来他一下,两个司官在手,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我们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独孤仲平问道:“你真想这么干?”方驼子使劲地点点头。就在这时,狱卒已经引着两位刑部司官沿走廊而来,身后还有另两位狱卒相陪。独孤仲平冲方驼子眨了下眼睛,方驼子开始夸张地呻吟起来。众人来到独孤仲平跟前。为首的刑部司官见方驼子一脸痛苦状,板着脸打起官腔:“方驼子病了?”狱卒急忙应着:“是啊,一早上起来就喊肚子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们就请了位郎中来看看。”“这位郎中我怎么没见过?”“这位独孤先生是新近才来长安行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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