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就是做一百年捕头也挣不下这些金器啊,我看多半他就是死在这上面了!”独孤仲平朝庾瓒摊开手。庾瓒皱眉,道:“什么?还要?”“你总不想她出去乱说吧?”独孤仲平有些不耐烦地说。庾瓒无奈,解下自己鼓鼓的钱袋,想要拿些散钱交给独孤仲平,谁知却被独孤仲平一把夺过。独孤仲平来到韦若昭身边。“韦姑娘,”独孤仲平边说边将韦若昭引到门口,“我家大人好面子,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他破案还要借重女流之辈。”他露出一脸亲切诚恳的笑容,道:“不如这样,你先去查查老曹和那白幡是怎么被弄到那高楼上的。这些嘛——”他将钱袋放到韦若昭手里,“是这几天查案的使费,你有了消息,来知会一声就行。”韦若昭眼睛一亮,道:“那我查清了这事,是不是就可以让我加入你们一起探案了?”独孤仲平淡然笑了笑,有些讳莫如深,道:“你立了功,我家大人自然不好再推阻。”“那好,你们等我消息!”韦若昭兴奋地跑出门去。庾瓒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长出一口气,道:“还是你老弟行,几句话就把这难缠的姑娘哄得服服帖帖的!”独孤仲平苦笑笑,收敛神色,回到了停尸床旁边。庾瓒转向许亮,问道:“老许,看出什么了?老曹怎么死的?”许亮重重叹一口气,有些愤懑地说:“嗨,被勒死的,两回。”“什么意思?”庾瓒、韩襄连独孤仲平都露出了不解之色。许亮用一根探针拨一下曹十鹏尸身的脖子处,道:“看这儿,这痕迹,他是先被人用细线勒死了一回,从高楼上挂下来的时候,又被这粗绳子勒断了椎骨,现在这颗又傻又大的脑袋,只不过是靠皮肉连着罢了。”许亮说着伸手替众人指点。庾瓒倒吸了口凉气,咬牙道:“这也太狠了吧!”韩襄突然一拍脑门,叫道:“我想起来了!老曹几年前办过的那个飞天大盗云里飞的案子,赃物一直没有起获,后来人关在咱们牢里,也不明不白地死了。这案子最后弄了个不了了之。我记得那赃物就是一批从官宦人家偷的金器!”“你是说这些东西,是老曹吞的?不会吧?”庾瓒十分惊讶,一副难以置信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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