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把拉着他的臂膀:“古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弟去了江南一趟,离开此地不过才只月余,怎的这里竟有这么多变故?” 古浊飘一笑,说道:“说来话长,林兄且莫着急,请随同小弟回到舍下详谈,一切就都明白了。”说完,不由分说,拉着林佩奇就走。
龙舌剑林佩奇心里纳闷,但一想这闷葫芦反正马上就要打破,也就不再多问。 他随着古浊飘七转八转,来到一处,古浊飘笑道:“到了,到了!” 林佩奇抬头一望,只见巨宅连云,屋宇栉比,朱红的大门前立着一个石牌,赫然竟是“宰相府”。 古浊飘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暗暗好笑,说道:“这里就是小弟的寒舍,林兄且请进去!” 龙舌剑林佩奇越来越奇,望着他面前莫测高深的年轻人一揖到地,恭敬地道:“小人不知道您竟是宰相公子,还望公子恕罪。” 古浊飘笑道:“林兄切莫这等称呼,这样一来,小弟倒难以为情了。” 此刻早有几个家丁跑了过来,朝古浊飘躬身说道:“公子回来了。” 又有一个家丁,接过林佩奇的马。 林佩奇闷葫芦越来越深,见了这等阵仗,又不敢问,暗忖道:“这简直太奇怪了,原来这年轻的士子,竟是当朝宰相的公子,想来他这‘古浊飘’三字,也是化名了,只是这位公子为何要化了名,出来结交我等这种江湖中的莽汉呢?” 他觉得奇怪的事越来越多,闷得他心里发慌,跟着古浊飘走进门里。 只见府里庭院之深,简直是他难以想象到的,他暗忖:“侯门果真深似海,我一入此门,凶吉实是不可预料了。” 穿过走廊,又穿过院子,里面的人见了古浊飘,老远地就躬身行礼,龙舌剑虽然称得上是见多识广,但见了这等阵仗,心中亦是发虚。 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院子,走进院门,迎面便是一座假山,上面积雪未融,假山旁的荷池,此刻也结着些冰,园中的花木多半是光秃的,全谢了,只有十几株老梅,孤零零地在发散着清香。 青碧碧的一片竹林后面,掩映着一座侧轩,画栋回廊,栏杆上也存着些积雪。古浊飘笑指着那几间侧轩说:“到了里面,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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