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你儿子,是在哪里?”
“家里,他说要趁着寒假,去买些防水的材料回来把家里的屋顶修一修。那天早上,我送他出家门,便再也没有消息。去问过卖建材的人,都说他根本没来过。”玉清嫂拿出一个寻常的背包,哽咽道,“那天他就背着这个包出了门。去买建材的地方,从石尤桥上过是最快的……这个包,后来发现就漂在妒津的河面上!都说那桥邪门,可从来都是对女人不利,怎么会让我儿子……我只有小驴子一个儿子,一个呀!好不容易上了城里的大学,我不该让他出门的呀!”玉清嫂泣不成声。
见一个女人凄凉至此,在场者都沉默不语,好些人还亦真亦假地擦了擦眼睛。
宋大嫂赶紧扶住她,劝慰道:“都知石尤奶奶是个烈货,大约是年岁越高,脾气越大,这几年咱们上的供奉太微薄,说不定就因此迁怒了咱们,才拿小驴子开到。妹子你先不要急,既然已经请来了高人,若小驴子真是被石尤奶奶给收了,会有下落的。再说,我们刚刚已经向石尤奶奶进献了这么个大活人当祭品,真有什么怒气,也该熄了。”
“那姑娘到底与我们无冤无仇,万一被发现……”玉清嫂捂着心口。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不这样做,如何能帮到你?你以为我的心就好过吗!”宋大嫂红了眼睛,又道,“这里都是自己人。那姑娘孤身一个,又是外来者,不会有人追查到咱们这里。回头每年多烧些纸钱给她就是了。”
文艺青年站起来,转过身,火光在他的墨镜上跳动:“宋大嫂,你与他们母子二人关系如何?”
“我跟嫂子自小就玩在一起,胜似亲姐妹。我丈夫病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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