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伤了和气。”说着稍停了停,听几人俱未说话,又道:“况且我们今日俱在右贤王幕中作客,动起手来恐怕都再无颜面在段国立足,几位以为如何?”赵万里一听,颇有道理,当下不再多说,况且自己正愁找不着台阶,闻言当下顺坡下驴,道:“这位慕容兄弟说得极有道理,我们都是王爷的门客,确不应该如此。方才的事,魏少侠还请原谅担贷些。”魏千里闻言淡淡地笑了笑,摇了摇手道:“赵兄不必客气,你我虽有数面之缘,但大概还不知道我魏千里的脾性,南越江湖中人皆知我性素任侠,不暇多求。几位不必在意,我还是先扶这位慕容兄歇息。”
一番话说得几个剑客无不汗颜,心中对他说的话早信到了十二分,看那魏千里扶着慕容焉随那老仆进了一间精舍,方希嘘散开。暗叹世间高人散若恒河沙数,身在自己身边数日竟懵恫不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这个一脸‘星光’的少年竟然是名震天下的‘南越栖风剑客魏千里’,不可思议!魏千里随两人进入室内,方抹额长喘了口气,暗道了声:“太爷爷的,好险!”这时,那老仆早为慕容焉打了洗脸水,待侍候他梳洗完毕,二人落坐,老仆又为他们二人奉上了两盏香茶,办足一切方自告退。慕容焉饮了回茶,道:“这位兄台,你的确很聪明,不知能否相告大名?”魏千里闻言一愣,堪堪啜口的茶水惊得竟不知吞下,瞪着眼在慕容焉脸上仔细看了两遍,半晌方吞下肚中,道:“我刚才不是已经报过名号了吗?”但他立刻发现慕容焉只是笑着不接言,遂迳自一笑,不好意思地道:“你比那几个笨蛋聪明多了,看来一定是猜到我用的是假名了,告诉你也没什么,不过千万不能笑我。”慕容焉闻言笑了笑,但突然想起自己原是不能笑的,急忙一敛道:“这个自然。”“我确实姓魏,其实我母亲因为我小时候太聪明,所以……”他所以了半晌,方低了头颇不好意思地道:“所以叫我小笨……”哪知他话犹未完,慕容焉早忍俊不禁,忙低都啜了口茶严窘,那假名魏千里的小笨何等聪明,一拍桌子就要发作,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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