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秀焉听得入神,半晌方解其意,忙匆匆喝了一口,擦了嘴奇怪地问道:“他向段疾陆眷求助什么?”凌重九笑笑接着说道:“代王猗卢膝下多子,六修虽为长子,但猗卢却独爱他的小儿子拓拔比延,早有将王位传他之意。六修此人早有异心,但又苦于实力不足,难以成事,所以他故意绕远途从段国经过,暗下必是向段国国君疾陆眷求盟,以助他铲除他的弟弟,谋登大位……”凌重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稍吁了口气继续道:“而且看他身后的两名剑客,那个叫王良之人乃是段疾陆眷的帖身亲信,此人乃是晋国人,箭法超绝,中原之人皆叫他‘天狼箭绝’,此人有搭弧矢射天狼的本领,曾经是我一位同宗好友。此人与六修同行,说明段国必然已与六修达成了协议,有意助他成就大事。”
秀焉问道:“他们达成了协议,伯伯你应该危险才是,为何却安如泰山?”凌重九笑笑,又道:“非也。六修此人实力不足,不得人心,才求助外国。但段国如今与王浚刀兵相陈,将有战事。一时必难出兵代国,此次段国国君只派了王良去,必是探听虚实。但以六修急躁的脾性,等不到救兵必会提前起事,而且会杀了王良泄愤……”秀焉方才还听凌重九说王良是他的朋友,但不解的是他知朋友有难,为何面无忧色,反而谈吐自若。他正套发问,凌重九早神态磊落地笑了笑,道:“凭六修的本事,即使在代国又怎么能伤的了名震天下的‘天狼箭绝’王良呢,倒是他自己,此行不但会失去段国的支持,还将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不日必遭杀身之祸……”他捋那几缕飘髯,仰天淡然一笑道:“他虽知我凌重九的下落,但必定是希望登上了王位后再来寻我,所以必然不曾将我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如今他也只能带着这个秘密赴死而已,我又何须担心?”秀焉闻言击掌道:“凌伯伯可真厉害,不动一刀一剑就能避祸慎行,他们这也叫做自作自受啊。”凌重九默然一笑,迳取了杯子饮了口酒,仰天长吁了口气,道:“孩子,如今你们鲜卑一族在燕代分了三个国家,西有段国,北有宇文,这两国的实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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