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动地道:“投鹿侯,这一路辛苦你了……”慕容焉道:“郡主不必如此,这都是为臣子的本份,辛苦二字愧不敢当。”赵馥雪抬起玉手轻轻掠鬓,眼中渐渐迷离,道:“你……你为何如此说话,莫非只两个字,你也如此计较?”
慕容焉不敢去看她,道:“郡主是在下的主上,他日当为慕容的王妃,君臣上下之礼不可废,郡主请恕在下无状。”赵馥雪闻言,痛心疾首地柳眉锁怨,杏脸含嗔,令人不忍悴睹地转首望着慕容焉,眼中之泪却已簌簌而下。慕容焉不敢去看,但他的心已感觉到赵馥雪的泪,垂首无语。良久,赵馥雪伤心地噫叹,缓缓转首去那清溪取水,就在此时,溪林中突然如闪电般掠出一道人影,一身蓝汪汪的衣衫如同一团蓝球,陡然扑了过里,伸掌直取赵馥雪。这时,那慕容焉正在忧伤,眼角立刻觉出可疑,见那人掌风凌厉已极,无坚不摧,心中一骇,这时运气扬掌已来不及,当下急忙掠身挡了上去,这人似乎被他的快如闪电般的身形骇了一跳,但见他竟用身挡,已知究竟,当下一掌印了下去,不偏不倚正打在慕容焉胸肩,但闻“砰!”地一声大震,当场被震飞出去,“哇”地就是一口鲜血。赵馥雪见状,大声疾呼地惨叫慕容焉的名字。这时,荆牧与卓北庐见状,大喊一声,和一群武士正要上前救驾,北面林中忽又掠出一膘黑衣蒙面之人,个个俱手提长剑,倏忽从林中一齐掠了出来,向郡主的鸾驾车辇围了过来,尚有其他一部分人向郡主的妆奁扑去,卓、段二人大惊,立刻从坐骑上抽出长剑应敌,仅此功夫,那打伤慕容焉的蓝衣人猛地上前,只一招就制住了赵馥雪,哈哈一阵大笑,提着她掠身而起,如孤鹤掠翔一般,纵远而逝。这时,卓北庐急忙掠了过来,急问慕容焉伤势。慕容焉飞身而起,抹了嘴角血迹,道:“二哥我没事,你和大哥在这里照顾好货贡礼单,尤其是段国的使臣,我去追寻郡主,千万千万!”一言及此,慕容焉掠动身形,一闪却已到了曲溪对岸,再晃则身踪已杳。卓北庐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当下急忙转身,向荆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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