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要地将赵馥雪留笺约他,自己掉下悬崖之事说给了赵馥雪听。并忍痛自怀中取出一副段笺,赵馥雪一见脸色倏变,似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为之一滞,顿了又顿方转了话题,说道:“焉弟,你没事就好了,不过要不是姐姐今辰去北面汲泉时正巧遇见了你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我看你这刻还睡在山林里呢。尚若焉弟你再不醒来,我可真作难如何再将你背回凌碧峰了。”
慕容焉道:“方才雪姐你说我压到一个人,那人是谁,他怎么样了?”赵馥雪闻言不觉嫣然一笑,道:“那人就是一直鬼鬼祟祟跟着我的郑慧娘,今日我正为这事害怕,不知他想干什么,焉弟你就把他给压晕过去了。”一言及此,她似是有想到了那和尚道士的惨状,噗哧一声娇笑,妙目一瞟,不觉莞尔。慕容焉道:“雪姐,你……你如何在这里呢?”赵馥雪话锋微顿,复又轻柔地道:“这里是鸣月山西麓的一爿山谷,少有人迹。说来我也是几个月前采药时才发现了这里,这小屋的主人是谁我也不太清楚,但那时已经荒废很久了。我看这谷里实在幽美,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霁霖幽谷。当时又觉这小屋干净雅致,所以才打扫一回,班来了一具琴炉,有暇就一个人溜到这里烹茶调琴。”慕容焉不觉心中叹服,庄容道:“雪姐真是冰雪聪明,多才多艺。对烹茶品茗之道,小弟可知之不多,只知口渴即饮,香茶于我无异于牛嚼牡丹。”赵馥雪妙目霎了一霎,浅笑注定他道:“不会姐姐可以教你,你愿意拜我这个师父吗,太师叔?”言语间竟有戏噱之意。慕容焉一时被她所感,也不禁道:“太师侄,你这个师父我若真的拜了,封前兄不答应暂且不说,我们岂不乱了辈份,不知我该叫你太师侄女还是师父好呢?”赵馥雪闻言又是妩媚的一笑,双目注定了他道:“我们在凌碧峰不是说好了,我总觉得你是要比我小一点的,叫我姐姐又不会亏了你,否则这刻可没人给你烹茶了。”言罢嫣然一笑,柳腰半转,纤纤玉指点他额上,又道:“焉弟你伤病稍逾,乖些躺下莫多说话,姐姐且先盛一杯清茶与你。”言罢复去了那鼎釜旁汲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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