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次,我警告你,你若是再瞧不起我多一次,我就三天三夜不吃不拉,把自己憋成个公鸡,看你到时如何是好。”慕容焉闻言,不禁被这奇怪的要挟吓了一跳,瞪着眼睛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再惹毛他。封子綦哼了一声,再不说话,迳自出去,不多时端来一批饮食,自己却到了西面隔壁木屋内,不知忙些什么。慕容焉三天未食,也实在饿的很。当下吃过饭食,精神稍转,但身体还是很虚弱,稍时立刻困倦起来,不由自主地昏昏入睡了,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暝,夜风阵阵,竹声轻吟,起身却发现自己上身光着膀子,上面糊了不少粘粘糊糊的黑色东西,臭气熏天,但浑身经脉却舒服多了。封子綦这时正坐榻旁,手里端了些青竹筒,里面或黑色,或青色,或红色,不知是些什么东西,但那股味道却让人十丈内也会被熏翻。
慕容焉感激地道:“前辈,这……这是什么东西?”封子綦捋着胡子,道:“你现在应该舒服很多了吧,你且不要多问,先将这几杯东西喝下试试。”慕容焉当下依言一口气喝下了几筒东西,不足片刻,突觉血脉融通,胸中倏地为之一畅,似乎经年的郁结竟然消退了几分,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正常人那种逍遥自在的感觉,精神同时为之一振,顿时如冰溶雪消,快意不少。年轻人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自己身上的,喝的,原来都是封子綦精心准备的药物,他急忙扶榻下来,跪地行礼,那封子綦哈哈大笑,大模大样地将他扶起,道:“小子,你现在知道老夫没有吹牛吧,但你也不要这么早高兴,你的病确实厉害得很,连我也不知道你得的究竟是什么鸟病,能不能治理得好,现在说来尚为时过早,你从今日起就在此留下吧。你可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试药良才啊!”慕容焉闻言不禁一怔,他还以为这封子綦真心给自己治病,原来却只拿自己当了试药的人,心中一凉,顿时从天上一脚掉下了无底深源。足足过了片晌,转念又一想,如今自己命悬一线,时时皆有死掉的可能,既然这封子綦的药石有效,为何不让他试一试呢,作一回他的试药良才,又有何妨。人生在世,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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