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他们的兵器也是一样,都是柄长约三尺的锐利斧钺,而那个被围攻的人可惨了。但见他身着黄衣,身材适中,浓眉大眼,看年纪有三十多岁,手中的兵器是件长剑,此人身上已有几处挂彩,但重围之下依然面不改色,端的是沉稳有余而攻袭不足,是以打了许久也未能脱身。而那六个人也知他不好对付,所以只是小心地围攻,就是要耗尽他的力气才下手制他,看来那黄衣中年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将有危殆。这少年看了一回,一怔间又复微微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转身到了那面棚之下,叫了几声,那老板才从屋里战战兢兢地出来,原来却是个年岁已高的老汉。那老汉初一见这少年,顿时不由得为之一呆,想不到自己这种小地方竟来了如此一个神姿高彻的人物。这也难怪,这年轻人实在是名剑纶巾,丰神绝俗,行在任何地方,都如珠玉在瓦石间,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少年俊才。年轻人看他年纪不小,但却很害怕的样子,当下一笑,问道:“老丈,你这有什么吃的?”那老汉先是惊异,继而又替他担心,急忙拉他到小声地道:“这位客官,你……你没看见那边在杀人么,你快些走吧……”年轻人道:“老丈,你没看见我要吃饭么?他们打他们的,我吃我的,有什么关系?”那老汉急得跌脚,怯惧地望了那七人一眼,他实在没有见过如此执拗的人,但又劝他不下,当下急忙去棚内匆匆取了些简单的蒸饼塞到少年怀中,几乎恳求地道:“客官,这些吃的你拿上,快赶紧走,这里不是你这种人待的地方,你快路上吃吧……”年轻人静定的心中倏然一暖,面色无该地接过蒸饼,却依然坐着不动,问道:“老丈,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你这么害怕?”老汉闻言不禁太息,摇了摇头低声地道:“小客官有所不知,你看那些杀人的都是前面鸦儿镇‘铁钺堡’的人,他们在这里没人惹的起,连官府都无能为力。最近这里不停有人惨死,那大堡主孙简的公子也被杀了,所以,这段时间凡是从这里经过的客商都被他们借口抢掠一回,很不太平。那边那个人八成也是如此,客官你一个人上路,又穿得这么好,还是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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