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后。</p>
高凡在系统中显示的状态如下：</p>
SAN值49/25，色彩54，结构57，线条55，解剖学8，心理学6，然后，还有个古怪的技巧值，就是，调查10.</p>
在高凡先后把‘解剖学’和‘心理学’自行刷书刷题，刷到入门后，系统给的奖励变成了‘调查’。</p>
至于系统定义的画家，为什么要学会‘调查’，高凡之前猜了一下，无果，现在得到了，也不知道该如何使用。</p>
之前，高凡的判断是，‘调查’技巧值，对于画家三大项，应该是没有提升的，此刻得到奖励后，果然如此。</p>
现在已经凌晨4点，高凡一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幅完美仿制的《地狱之门》，一边感觉极度的疲惫与极致的混乱。</p>
那感觉很奇妙。</p>
完成一件作品后的适意感，有效缓解了SAN值过低的狂燥，像是身体里燃着焚尽一切的火，但又游在碧蓝冰凉的汪洋大海上。</p>
眼下高凡的SAN值是49。</p>
这已经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标准。</p>
我疯了……但这感觉不错。这个念头让高凡呵呵笑了起来。</p>
然后，他注视着那幅画，对自己说：“一副不错的仿品，但却是一副拙劣的作品。”</p>
“没错，这画里有一切，但没有你自己。”另外一个高凡说。</p>
“对，没有我。”高凡看着自己，“那你是谁？”</p>
“我就是你，但不同的是，我是无所不能的，说吧，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另外一个高凡说。</p>
“我希望……世界和平嘿嘿”高凡说。</p>
“这我可做不到，那超过我的能力范围了。”那个高凡说。</p>
“所以你也并非无所不能的哈哈”高凡像是听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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