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毫无理性的野兽，等到了0……不，不可能低到0的。</p>
除非在外力干涉的情况下，否则人类的SAN值，永远无法降到0或0以下。</p>
而所谓的外力干涉，就是……神。</p>
就是高凡曾在梦中见到的那个不可直视，一旦直视，就会因为大量知识灌输而SAN值狂降，最终自身异化为不知名物，看见祂就等同于死亡的伟大存在。</p>
神给了高凡一把钥匙。</p>
钥匙就是系统。</p>
就是这个可用SAN值兑换技巧值的系统。</p>
当然，高凡觉得这把钥匙的最大作用，不在于此，而在于此刻SAN值数字‘76/0’中的那个‘0’。</p>
原本这个‘0’，该是‘100’的，是高凡辛苦四个月收集到的全部SAN值。</p>
由于获得了系统，直视了‘神’，所以高凡SAN值狂降，很可能被降到了负数，那一刻他看到的世界，全部都是扭曲和疯狂。</p>
于是这斜杠后的100个SAN值储备，导入到高凡自身的SAN值中，挽救了高凡。</p>
高凡清醒后，SAN值是76，通过简单的数学公式可以推断出，高凡的SAN值最低点，已经到了-24，那一刻高凡已经无法直视这个世界。</p>
所以，这把钥匙，是为了拯救高凡，让高凡有一次直视神的资格的。</p>
至于梦中的钥匙，为什么在现实里，是‘系统’的样子。</p>
高凡觉得，这就像是欧洲经典油画系统里，同是画**，拿着苹果的就是夏娃，端着盒子的就是潘多拉，头上戴花环的就是美神一样，重要的点，在于这个‘神’，能够作用于人类，而不在于其作用的方式。</p>
所谓的系统，是外星生物？是古老的、重新觉醒的上古异族？又或者纯粹是曾经祝福过人类创造了无数艺术大师的女神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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