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道;”苏小波。”邓定侯叹了口气,道:”你果然没有看错,苏小波果然真是跟他串通的。”丁喜又慢慢地走过来,拔出了车上的剑,邓定侯道:”这的确是口好剑。”他还想再仔细看看,却已看不见了。丁喜一反手,这柄剑就忽然缩入了他的衣袖。邓定侯道:”你刚才那一剑虽然并不想伤人,却已把别人吓走了。”丁喜道:”你怎么知道我那一剑不想伤人?”
邓定侯笑了笑,道:”这柄剑钉在马车上,只钉入了两寸。”这是事实,车上的剑痕犹在。邓定侯道:”以你的腕力,再加上这柄剑的锋利,若是真的想伤人,这一剑掷出,就算打在石头上,至少也应该打进去五六寸。”丁喜冷冷道:”你也未免把我的力气估量得太高了一些。”
邓定侯道:”他怕的当然不是这剑,而是你这个人。”丁喜淡淡道:”也许他把我估量得太高了。”
邓定侯道:”
邓定侯叹了口气,道:”有很多的话我都想说出来,只不过现在”丁喜道:”现在怎么样?”
邓定侯道:”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
丁喜道;”你为什么不问?”
邓定侯盯着他的眼圈。
邓定侯道;”你心里究竟隐藏些什么,为什么不肯说出来?”丁喜道,”你既然知道,我又何必再说。”
邓定侯道:”我怎么会知道?”
丁喜冷笑道:”你既然不知道,凭什么断定我心里有事?”邓定侯怔了怔,苦笑道:”其实我心里也藏着件事,没有说出来。”丁喜道:”哦。”
邓定侯道:”我知道有个人虽然是在关外成名的,但是他成长的地方,却是闽南。”丁喜听着。
邓定侯道:”闽南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少年人想在那里出头,很不容易,
邓定侯道:”当年他们一起闯荡江湖的,当然不止一个人。”王大小姐脸色又发了白,道:”你是说,我父亲也是他们其中之-?”邓定侯道;”我现在说的只是一个人,他在闽南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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