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是什么材料做的?竟然连刀都砍不进去?
此时脑有这个疑问的,自然是那位拿着砍刀发愣的流氓大哥,不过此时他脑过于混乱,惊恐之余对于事情的发生有些不知所以的感受,只觉着无比害怕,脸上莫名诧异,手上下意识地用刀子又刺了一刀……
易天行见他还在动手,侧身让刺过来的那把刀子,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手就搭在流氓握刀的手腕上,轻轻咯的一声,便把流氓的手关节捏脱臼了,流氓的手腕便像年糕一样软软地垂了下来。
那流氓又痛又怕,竟是忘了呼痛求援,带着满脸的惊怖和不可思议,缓缓往肮脏无比的垃圾山上坐了下去。
易天行略带厌恶看了他一眼,看着那流氓新的肥裤和带着黑水的污纸磨蹭着,紧紧身后的背篓,踩着那双破烂不堪的胶鞋,缓缓向垃圾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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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在外间的木板隔间里,易天行脱掉身上泛着臭味的全套“工作服”,美美地用白天留好的大缸水冲了个澡,滑溜溜的肥皂在少年匀称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着。
收拾妥当后,他取出午炒好的干椒苦瓜丝,勺了一大勺在学校食堂打的白饭,扭开那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半蹲在家唯一的一把破藤椅上,有滋有味地看起了电视台重放的老电视剧。
“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
今晚是康德第一保镖的大结局,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被一个偷铝锭的小流氓所阻扰?
易天行半靠在椅上看着自己的小家。
“家徒四壁”是他第一个学会的成语,不过他略有得意地想到,如今这家在自己的用心经营下也算不错吧?……他眼比别人尖,手比别人快,真正跑起来,只怕刘易斯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高生易天行颇为骄傲地成为了小县城里拾垃圾的第一能手。
藤椅是县法院那个副院长家扔的,床是四方堰一家嫁闺女的人家不用的,啊,这电视机的得来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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