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自己的强者权威受到了极其严重的挑衅。“呼!”弯刀像雪光一样劈落,藉着奔马的冲击力爆发出猛烈的气势。
“噗!”血花像雨雾喷薄洒溅,匈奴骑士的弯刀兀自高举,却永远无法挥下——两尺三寸长的铁刀劈开马首,深深插入他前一刻还在跳动的心脏。匈奴骑士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头望着这把终结自己生命的武器,这才发现,它竟是一柄柴刀。匈奴骑士痛苦地嘶吼,随着战马的扑倒栽落在沾满血迹的土地上。“找死!”小霍抽出柴刀,眼睛里闪烁着讥嘲的光芒,悠然自得地抹去被匈奴骑士喷溅在脸上的鲜血,视线有一瞬变得赤红而模糊。“好刀法!”鲁鹏大声喝采,并未趁小霍对付匈奴骑兵的机会偷袭。“呀!”又一名匈奴骑士从背后纵马杀到,俯身挥刀斩向小霍的脖颈。小霍没有回头,跨步转身,手中的柴刀划过一束乌黑的光芒。弯刀挥空,奔腾的战马从身旁掠过。匈奴骑士的上身晃了晃,突然拦腰断落栽落尘埃。胯下的坐骑尚不知道主人的噩运,驮着他血如泉涌的下半身往镇内奔去。与此同时,鲁鹏的裂魂鬼斧也将另一个匈奴骑兵从肩膀到下胯砍成两爿,意气风发地叫道:“今天不成了,咱们改日再打过,先比比谁杀的匈奴蛮子多!”“笨蛋,别在这儿浪费时间,想想奋扬牧场吧。”小霍冷冷一哼。“糟糕!”鲁鹏想起妹妹,急忙抢过那匹匈奴骑兵的战马向镇外的奋扬牧场驰去。小霍打发了鲁鹏,无意和匈奴骑兵纠缠,转身拐进一条小巷。他和鲁鹏不同,在缙云镇无家无业。自从养母去世以后,连那栋仅能遮风挡雨的小土屋也很少住了。有时候他实在无处可去,又不想到青楼鬼混,便会借住在高凡家里——那是整座缙云镇上唯一能够心中不存芥蒂地接纳他,把他当作自家人看待的一家人。这一次,高凡家的院门依旧向他敞开着,但里面却不再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屋子在着火,高凡的母亲倒在血泊中,旁边还有几具匈奴骑兵的尸体。“伯母!”小霍抱起白发苍苍的慈祥老人,致命的一刀砍在胸口上,还在汩汩冒着鲜血。屋里没有其他人了,高凡和他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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