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来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福大帅即福康安,有人说他是乾隆的私生子,事属无稽,难以入信。不过他是乾隆皇帝最宠爱的大将,却是事实,乾隆重视边疆,所以派福康安做驻藏大臣,总部设在西藏的首府拉萨。陈天宇听了虽觉愤怒,却也不放在心上。这晚他父亲一早就叫他睡觉,他却翻来覆去的尽在想那群卖唱的流浪者,那个神箭惊人的射手已叫他猜不透,那神秘的藏族少女的影子更是留在脑中,挥之不去。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如在眼前。那冰冷的目光,那石像般的脸孔,竟像是在黑暗中偷偷地瞧着他。忽听得远远传来一阵咚咚的鼓声,又是一阵铜钹声和喇叭声,声音单调之极,不论是敲、打、吹、拍,总是不紧不慢,音调节奏几乎毫无变化。陈天宇知道,这一定是那群流浪者在草原演出,他独自在黑夜之中,听这单调的毫无变化的音响,不觉有些毛骨耸然。第二日一早,陈天宇刚刚睡醒,忽听得江南在外面说道:“喂,你信不信,我昨夜见了一个女鬼。哈,真的,不骗你,一个女鬼!”陈天宇吃了一惊,只听得江南往下说道:“哈,那女鬼披着两条红绸,假发拖到腰间,戴着一个三角形的面具,又长又宽的舌头从口中耷拉出来,她还跳舞呢,转呀转的转得快极了,我瞧都瞧不清楚。哈,她腋下还插着两柄短刀,跳完了舞就大翻筋斗,那两柄刀明晃晃的,叫人见了惊心,可是她大翻筋斗,却一点也没受伤。后来她演完了,把假发一除,面具一拉,哈,你猜怎么样?美丽啦,我所见过的藏族少女,没有一个比得上。只是面孔冰冷的,哈,还是像一个女鬼!”原来他是和看门的老王说话,说的是昨晚所看的戏,陈天宇一听,就知他准是说那个神秘的藏族少女。看门的老王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这小子皮痒啦,老爷吩咐我们不要随便外出,你却偷偷一个人溜去看戏。”江南哈哈一笑,怪声怪气地回道:“我一个人溜去看戏?哈,老王,你又猜错啦!你绝对料想不到,咱们的教书先生也溜去看啦,咦,说起来可比那女鬼还怪,咱们的先生哪——”刚说到这里,陈天宇已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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