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道:“大明国运关老子什么事!何况谁又知道你的话是真是假!是你这小子拿来蒙老子的也说不定!”“既然如此……”薛昊的长剑出鞘,“也就只好领教坞主的高招了。”班戚虎哼了一声,将大刀自背后反手抽出,在胸前一横。夜风阵阵,对峙的两人犹如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班戚虎突然大吼一声,身子前纵,大刀上举,似乎便要一刀劈下。人在空中时,却左手一扬,三支钢叉分别袭向薛昊的咽喉和胸前。薛昊神色自若,长剑漫不经心地抖了两下,钢叉便倒射而回,向班戚虎飞去。后者在空中一个急旋,三支钢叉擦着他的身子掠过,同时双手疾落,六十四斤重的破山刀如雷霆乍现,以万钧之势劈下。以薛昊的功力,也不敢硬撼这猛烈的刀势,身子一掠,退出丈外。班戚虎竟不收刀,大刀直劈入地,轰然激起漫天尘埃。他竟弃刀,双手连扬,数十把钢叉连射如雨。似乎没有想到这一招,一时间薛昊长剑左拨右挡,只顾着招架。班戚虎的脸上露出狞笑,左脚一踢,身前的大刀车轮般旋转着向薛昊劈去。又自腰间撤下软鞭,在真气贯注下,软鞭笔直如矛,向薛昊刺去。刀里鞭!这才是他的杀招。拨飞最后一支钢叉,破山刀形成的刀轮便已破空而至,急速旋转而带起的劲风令人窒息。几乎是同时,班戚虎的软鞭也已当胸刺到。一时间,薛昊险象环生。然而,那绚烂的剑光便在这瞬间亮了起来。一道美丽的虹线越过虚空,照亮了班戚虎那绝望的双眼。当!软鞭断成数截,破山刀也像根稻草般无力地飞起。同时,一只右耳血淋淋地落地。班戚虎原本赤红的面孔瞬间便失去了血色,颤声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使这一招,这明明是峨眉派的情天难……”“现在它叫做情天可补了,”薛昊微笑道,“若非有七姐教我这一招,今天说不定会败在你的手里。”“你……你叫她七姐,难道你也是丹青谱中人?”“不错,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念你素无大恶,这次就只略示惩戒,饶你一命,交出舰楫图,去吧!”薛昊沉声道。班戚虎脸色如纸,一言不发,将卷轴扔给薛昊,拾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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