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久仰得很。” 他忽然一抬脚,人已蹿了过去,蹿到床边,抓着床沿,人跃起,乘势将床也提了起来。 郭大路、王动、燕七、林太平,四个人的心似也被提了起来。 床下的五口箱子若是被人发现,今天他们就算能挡住金狮子的刀、棍子的爪、黑衣人的长剑,这做贼的污名只怕是再也洗不掉的了。 他们的年纪还轻,若是背上了做贼的黑锅,到几时才能抬得起头来? 谁知床下连一口箱子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郭大路几乎忍不住要叫了出来。 金狮子似也怔了怔,慢慢地放下床,勉强笑了笑道:“我刚才明明看到床底下有只老鼠的,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王动冷冷道:“是白老鼠还是黑老鼠?” 金狮子道:“这……我倒没看清楚。” 王动道:“白老鼠就是财,藏金的地方往往会有白老鼠出现,明天我倒要挖挖看,说不定这下面埋着好几箱金子也未可知。” 他脸上还是冷冰冰的,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郭大路瞟了他一眼道:“金兄若肯留下来,说不定也可以发个小财的。” 金狮子勉强笑道:“不必了,我这人天生没有横财运。” 这屋子现在虽破旧,本来的建筑却讲究得很,地上都铺着整块的青石板,石板缝中都长满了藓苔。 无论谁都能看出这些石板,至少已有十年没有动过。 棍子忽然站起来,道:“我醉了,告辞了。” 他明明连一滴酒都没有喝,明明是睁着眼睛在说瞎话,但谁也不想揭穿他。 大家都觉得这假话说得很是时候。 棍子和金狮子走了很久,郭大路才长长松了口气,笑道:“还是我们的王老大高明,若不是他把箱子搬走,我们今天就要当堂出彩了。” 王动道:“王老大是谁?” 郭大路道:“当然是你。” 王动道:“你认为我会一个人把这五口箱子搬走,再藏起来么?” 郭大路怔住了。 若要王动搬箱子,倒不如要箱子搬王动也许反倒容易。 郭大路抓着头皮,道:“若不是你,是谁?” 他转过头,就看到了燕七。 燕七道:“你不必看我,我也未必比王老大勤快多少。” 林太平道:“我一辈子没搬过箱子。” 他一双手又白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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