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又是一吻,摩挲着小媳妇儿的嘴角道,“秀要选,却不是为我选。”
“秀要选,却不是为皇上选。”和王灌下醒酒汤,牵住和王妃绞在一起的十指,安抚似的轻轻揉开,“你别紧张,皇上抬举我统管内务府,今时不同往日,没人再敢轻看和王府,这是皇上给我们的体面,我自然只会以直报德。有些应酬避免不了,但选秀的事儿,于公于私都不能掺和。”
他握着和王妃的手微微用力,“有人求到你这儿,你只管推到我头上,只说不帮就是了。那些人做着富贵梦,却也不睁眼瞧清楚,如今礼部尚书是谁,管着御史台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又是谁!”
和王妃闻言不绞手指头了,担忧的面色转而大亮,“这话是怎么说的?”
“这话没什么好说的!”原祁东州知府,现礼部尚书一震笏板,指着班列满朝的臣公掷地有声,“诸位都是书墨满肠、学富五车的人物!难道不知开国皇后同样一人独大后宫,同样得开国高祖皇帝独宠?诸位一上朝会,就急着攀扯皇后娘娘,莫不是在指桑骂槐,指摘高祖皇帝的做法,污蔑开国皇后的哀荣?!”
开国皇后也是椒房独宠,高祖皇帝因此废了吗?
没有!
大秦皇朝因此断送子嗣,高祖皇帝因此断送江山了吗?
没有!
又听调任左都御史的康正行佯咳一声,接过礼部尚书的话茬,耿正不阿的爆出一溜儿官员内宅不安、欺男霸女的猛料,一脸正气质问道,“修身治家平天下。虽说天家无私事,但诸位跳着脚急着插手皇上后宫家事之前,是不是先把自家后院的烂摊子拾掇清楚,再来人模人样的论正理,装着人样儿说鬼话,也不怕臊着自己个儿的脸!”
一个是萧寒潜带进京的嫡系,一个是萧寒潜的连襟,二人有理有据,前者扣大帽子,后者踩痛脚,方才叫嚣选秀充盈后宫的人顿时噤声,唯恐十八代祖宗坟头被掀翻。
这头一回选秀,进行得凄风苦雨,撂牌子的默默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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