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上,一双秀巧的莲足一晃一晃踢打在门外高悬的大红灯笼上。天上洒落的月光和灯笼里散发的烛火,交织辉映在她娇艳可人充满灵秀气韵的脸蛋上,漾起一层朦胧如柔纱般动人的光泽。霍去病站在街上,抬起头望着厉虹如,说道:“我还想问你呢,深更半夜不老老实实回屋睡觉,爬到房顶上吹什么风。不怕巡夜的禁卫大哥把你当女飞贼抓了?”“你和老鲁、小高都没回来,人家一个人觉得无聊嘛。”厉虹如道:“老实交代,你和小高偷偷摸摸地出去干了什么坏事?为什么不见他回来?”“的确坏得不能再坏,我和小高差点就被一个老巫婆捉去当下酒菜。”霍去病的回答半真半假:“至于小高,他正煞费苦心想把今晚赚到的五十两金子赶紧花光。”厉虹如皱了皱秀气小巧的琼鼻:“鬼才信你!说,你又打算去哪里溜达?”“我想去喝酒,”霍去病这次没有隐瞒:“最好能够不醉不归。”“真的假的?”厉虹如将信将疑盯着霍去病,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假的。”霍去病说完,撇下厉虹如沿着来时的路走去,星光将他孤零零的影子在街面上拖曳得格外冗长深沉。“好啊,为了查证你的话是否属实,本小姐准备委屈自己牺牲今晚的睡眠,舍命陪小人。”厉虹如眼睛里闪过一缕狡黠的光芒,从屋顶飘然跃落。“你该知道我留在定襄的恶名吧。”霍去病皱了皱眉,警告说:“你不怕?”“怕你?”厉虹如杏目圆瞪,“你要敢动我半个指头,本小姐就把你射个透心凉。”“天真的丫头。”霍去病头也不回往前走:“我指的不是这个。跟像我这样的人晚上外出,即使没有事情,别人也总当一定发生了什么。越漂亮的女孩越是如此。”“为什么?”厉虹如追上霍去病的脚步,疑惑地问道:“这跟漂亮有什么关系?”“人心很坏。往往喜欢恶意揣测肉眼没有看到的事情,又特别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传言。”霍去病的眉宇涌起一缕哀伤,但很快又嘿嘿一笑说:“尤其是面对漂亮姑娘,男人总有酸葡萄心理。“心里越酸,诋毁的就越厉害。因为唯有这样,他才能稍稍弥补没有得到那颗葡萄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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